盛时倒在江樾家的沙发上,想到之前顾一垣说的那句话还是有些怅然,他拿脚尖踢踢江樾的裤腿,“不是吧,一垣还喜欢长清啊?”
“不然呢?”江樾头也没抬,继续忙他的工作。
“我看他现在和长清以朋友的身份相处的挺好的,还以为这么多年他早就放下了呢。”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朝三暮四,没心没肺的。”
“别放屁随便瞎诬陷我,我就谈过一个。”盛时说到这就无语,从沙发一个弹射坐起,“还被人家毫不留情地给甩了。”
江樾笑起来,“怎么甩的,说给我听听?”
“我真是无语,”他语气也气愤起来,“一个小女孩,长的漂漂亮亮,说话温温柔柔,当初苦苦追求我,每天我一下课就在我楼下蹲守,一日三餐都送,比他妈外卖还准时,我拒绝无数次,人家也不气馁,仍旧笑眯眯地给我献殷勤,最后我实在不忍心,大发慈悲和她在一起,不到半个月把我甩了。”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我也不喜欢她,分就分吧。但我实在有些好奇,她在这半个月怎么就对我态度转变这么大,之前追的要死要活,现在竟然忍心跟我这种绝品大帅哥分手。”
“结果你猜人家怎么说的?”
江樾停下手中的工作,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他,悠悠地发问,“怎么说?”
“她说之前看我在教室写实验报告的蠢样子很像她前男友,这几天她前男友来找她复合,得赶紧和我分了。”
“那看来她也没说错,你的确很蠢。”
“你他妈.....,行行行,就你小子聪明。”
盛时说完自己的遭遇,跟个无骨动物一样又重新躺倒在沙发上,嘴巴塞了点橙子,含混不清地说话,“我他妈迟早找个时间,去见林绝那小子一趟。”
江樾盯着他,无声地笑了一下,他想——
盛时,我一点也不聪明。
蔡洋在饭桌上接到几个电话,基本都是关于s市那块地皮的事情,他转头去问林绝,当事人神色冷淡,看起来关注点不在这边,不太有所谓的样子。
行吧。蔡洋扯皮了几句,随意糊弄过去,约了个时间说下次见面说。
转眼又恢复正常和饭桌上的人酣战。
林绝盯着窗外的黑夜,手指无意识抚摸手上那颗转运珠。
蔡洋还在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有人把话题转到方特身上。
林绝从口袋内侧顺手摸出一根万宝路,丝毫不在意地听着他们讲些有些没的,从国家形势商业风波,到一些发散八卦风流情史。
“就天域国际的那个执行经纪,在追一个杂志社的小姑娘。”
“他哥倒是还行,他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女孩子好像是沈家的女儿,也没个准信的。”
蔡洋顺嘴接过来话头,笑嘻嘻地,余光去看林绝的反应,“那不也挺好的。”
“哦,那个小开是吧,家世性格貌似都还可以,不过好像是最近才回到b市的,之前一直都在别的地方,具体是个怎么样的人就不知道了。”那个人咂摸咂摸,“配个小女孩也差不多够了。”
烟被夹在手里,燃了半天没抽,林绝弹弹烟灰,拿出手机开机解锁,手指在上面很利索地打字。看了许久,他露出一个近乎坦率直白的笑容,很冷静地抽起烟来。
蔡洋聊完送客,看见林绝以一种舒展的姿态靠在椅背上,胸有成竹,泰然自若。
他笑起来,单刀直入问林绝,“你很开心?”
“一般。”
确实是一般,蔡洋瘪瘪嘴,烟灰缸的烟蒂快要堆起来,林绝很少这样不加掩饰地需要用烟草来缓解心情,何况还有旁人在。
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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