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
"不清楚。"
“你他妈的多说几个字能要你命是不是?”盛时无语，终于忍不住朝顾一垣叫嚷了一句，“看来林绝这小子真是混的不错，不过就算这样，我也觉得他配不上长清。你说他当初说走就走了，长清虽然没说，但我知道她很难过。我很久之前跟长清出来喝过一次酒，她酒量真是差，给她灌了几口就醉了，那时候迷迷糊糊喊林绝名字，感觉都要哭出来了。但是你要真跟她提起林绝吧，她又不肯说话了。”
那是他去加拿大的第二个圣诞节，随意买了一班回国的机票，然后跑去找沈长清玩，那时候何娇娇也在。
他们三个跑去一个小酒馆喝酒。何娇娇和盛时两个人聚在一起吐槽了八百个人，损了彼此三万句，沈长清原本只是安安静静地听，他们正前方有人在弹着吉他唱民谣。
后来她也开始喝起来，盛时点的酒度数算不上低，甚至之后还有灼烈的余味。
她却浑不在意，喝了一大杯。
良久，才发出有些悲戚的笑音，听起来，又像是要哭。他们两个人这才注意到她。
沈长清脸埋在手肘里，何娇娇摸摸她的脸，才发现已经湿润一片了。
她哑着嗓子说，“我很想他，但是我找不到他了。”
从那之后，他和何娇娇两个人都很默契地闭口不提林绝的名字了。这么多年，他却突然又毫无预兆地回来了。
想起往事，盛时叹了口气，一瞬间有些茫茫然，“你说说这两个人，这么多年，算这么回事啊？要我说，要是一开始和你在一起就好了，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事情了。”
盛时一口气说完，才发现电话那头的人久久没说话，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他喂喂喂了好几声，叫了好几遍顾一垣的名字，依旧没任何反应。
他还以为信号出了什么问题，正准备挂断，却听见对方轻轻笑了一下，像是自嘲般呓语。
“盛时，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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