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进宫去做赫连墨的新欢,潘言初未免有得色。
她那番话,话中有话。她进宫去,是冲着皇后这个职位去的。只有她这个高贵的“仓鼠”,才能配得上高大上的赫连墨,潘小蛮这个低贱的“厕鼠”,注定跟赫连墨无缘。
潘小蛮望向潘言初。
潘言初也望着向潘小蛮。
好半天后,潘言初微微仰起头来,轻轻一笑。此时她自我感觉良好,用了一副胜利者姿态,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双眼睛里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沾沾自喜的小人得志,极是春风满面。
潘言初那张牙舞爪的瞳孔里,隐隐约约的照着潘小蛮的脸孔。潘小蛮看到潘言初瞳孔里自己的一张脸,依然是漂亮,依然是动人,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不觉就透着一种叫“恨”的东西。这种恨,从潘小蛮的眼睛,透到了潘小蛮的心里,每个细胞中。quai.c0m
潘小蛮想,生活,为什么会这样?
命运,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捉弄她?她不能够跟赫连墨在一起,就是因为她是“厕鼠”?而潘言初能够跟赫连墨在一起,是因为她是“仓鼠”?
呸,厕鼠!
去他丫的厕鼠!
潘小蛮心情一下子的就恶劣了起来。心情恶劣,导致了动作随着心情恶劣。这一恶劣,潘小蛮想不失态,想不面目可憎都不行——此时她很想甩潘言初耳光,就像那一次在潘府宗庙后面的河岸边她甩赫连墨的耳光那样。
不过潘小蛮没甩潘言初的耳光,这也太便宜她了。
潘小蛮眼珠儿转了一圈,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诡笑。冷不防,她“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那碗鳜鱼熬的汤“白龙臛”,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猛地朝潘言初头上扣过去。
潘言初大吃一惊,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此时她穿了浅紫色的衣裙,上面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高雅中有着几分出尘的气质,逶迤粉色散花绿叶裙,愈发显得优雅华贵,但一碗“白龙臛”汤扣在她头上,瞬那间就把她高贵优雅的形象全给毁了。
“白龙臛”是桂鱼,加了姜片,葱段,笋片来炖汤。此时这些东西,随着浓香的汤水,从潘言初的头上流到脸上,身上,再滴到地上,有说不出的狼狈。
潘言初蒙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坐在那儿。
周围的声音顿时蓦然而止,寂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朝潘言初看过来,他们也像潘言初一样,傻了,蒙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仿佛武打中被人点了穴位一样,不知所措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潘小蛮有一种爽歪歪的快感。
是啊,爽歪歪,真的很爽歪歪!
潘小蛮落到成了弃妇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地步,不是潘言初的错,与潘言初无关。但潘言初却不幸的成了潘小蛮的出气筒,谁让潘言初一点也不收敛呢,这么张牙舞爪地显摆她的幸福。她这炫耀得瑟的样子,如一根刺那样,深深刺在潘小蛮的体内,让潘小蛮感到痛楚,这也怨不得潘小蛮对她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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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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