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把头转过一边,不禁窃笑。
潘言初极是气恨,只觉得一阵怒火,猛地撕咬着她的五脏六腑,而她却发作不得,只能忍气吞声。
过了好一会儿后,她平复了心情。她又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轻声细语地对潘小蛮说:“太后对我说,每一个人生下来,身上都系着一个无形的标签,这个标签叫做‘名分’。太后还说,遵守名分,是人生守则中的第一款。”
潘小蛮没答腔。
她吃葱醋鸡。新
葱醋鸡是用肥壮嫩仔鸡,宰杀后,煺净毛,去除内脏,使用十多种香料与鸡同蒸,使香味融入汤汁,渗入鸡肉,最后下入油锅炸至金黄色,淋入葱醋汁,皮脆肉嫩,葱香浓郁,醋味柔和,鲜美爽口。
潘言初不甘心,又再继续说:“姑姑,以前太后是不是对你说过秦朝丞相李斯的一个很着名的关于‘仓鼠’和‘厕鼠’的寓言?”
潘小蛮还是没答腔,像是没听到,仍然吃葱醋鸡。
倒是钟楚楚问了:“‘仓鼠’和‘厕鼠’?那是什么?”
潘言初巴不得有人答腔,于是说:“所谓的‘仓鼠’,就是生在仓里的老鼠,注定会一生吃白米;而‘厕鼠’,则是生在茅房中里的老鼠,注定一生吃手纸。虽然都是老鼠,但生活的环境不同,因此遭遇也不同。就像人一样,有尊卑与贵贱之分,贫穷与富有完全是由不同的社会地位决定的,就是命中注定。”
潘小蛮正在吃着葱醋鸡的大腿,结果一口难大腿肉很悲催的卡在喉咙口,咽不下,又吐不出,一时之间,一张脸憋了通红。终于,轮到她猛地咳嗽了起来,很狼狈咳了个惊天动地,眼泪鼻涕口水齐齐跑出来献丑。
所有的人都把头转了过来,朝了冯潘小蛮看。
周姬也伸长过来张望,莫名其妙:“刚才大小姐才咳完,如今又轮到大姑奶奶咳?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姨娘在那边招呼客人,看到了也赶紧跑过来:“女儿,你怎么啦?”
潘小蛮一边咳,一边摆手,意思说她没事。欢儿和扎苏赶紧走过来,一个给她揉背,一个则捧茶来,给她润喉。
潘言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即学了潘小蛮刚才那样子,把头转过一边,窃笑。这叫六月债,还得快是不是?
潘小蛮咳了好半天后终于停止不咳了。
方姨娘看到她没事了,又再招呼客人去了。
潘言初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话,如果潘小蛮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那她就是大蠢蛋了——潘言初莫非是在标榜,她是正牌夫人生的嫡出小姐,因此她是“仓鼠”,潘小蛮是姨娘生的庶小姐,则是“厕鼠”。
这使潘小蛮不禁想起刚才从那几个少夫人和还没出阁的小姐们听来的鸡一嘴鸭一嘴的是非八卦:“……人家言初小姐,虽然小了大小姐一辈,可她到底是嫡小姐,还是宁国长公主所生,怎么着也比大小姐这个庶小姐要强……那些姨娘生的小姐,自是上不了大场面,也难怪太后嫌弃,陛下不喜……听说,言初小姐准备要进宫去做陛下的嫔妃,取替以前大小姐在宫中的地位……过了些日子,言初小姐就要进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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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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