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学校照例举行元旦晚会,沈长清这次什么都没有报，安安静静当个小小观众。这次元旦节目比往年多了些，于是选了四个主持人，除了往年的顾一垣周阮，还增加了裴书和一个高一的学弟，高瘦，挺拔，人很沉默。
倒是曾落落几次彩排的时候都没有看到沈长清，怏怏不乐了一两天。沈长清知道后请她吃了顿饭，又快快乐乐生龙活虎起来。
学校的元旦晚会是元旦前一天，当天中午还进行了最后一遍彩排，沈长清答应曾落落陪着她走一遍流程后出去逛会儿。
后台的时候毫无疑问又见到顾一垣还有裴书周阮他们几个人，她倒没觉得有什么尴尬，曾落落在一旁很欢快地给自己化舞台妆，拿起桌子上的可爱小饰品往头上摆弄。
“学姐，你说哪一个好看？不过我觉得都差不多。但是这个红色的看起来比较喜庆，迎新年嘛，还是喜庆一点比较好，但是这个卡其色的毛茸茸的，看起来很温暖哎。这个也不错，算了，还是最开始那个吧。学姐，你觉得呢？”
沈长清觉得她实在是太有活力，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又把桌子上的一个绿色的发夹夹在她头上，顺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曾落落鼻子上的亮色碎闪取下来，“这个吧，和你要表演的节目很搭。”
“好耶，谢谢学姐。”
曾落落不知道又给她看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两个人坐在一张不太大的椅子上，声音朗朗地笑开。
顾一垣听着不远处的声音，视线偏转过去，看了一会儿，又悄然收回。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彩排才准备开始。
“学姐，我先去彩排，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或者出去逛逛，我的节目在最后面几个，我表演完马上就回来。”
“好，你慢慢来，别急。”她拍拍曾落落的背，又替她把刚刚因为大笑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去吧。”
外面的音乐早就响起来，里面没什么人，待久了也很闷。沈长清索性走到外面的长廊，趴在围栏上，天气很好，之前的积雪已经慢慢开始化了，地上还有些许的水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亮的如同透明琥珀。
还有十二个小时不到，是新的一天。
也是新的一年。
等到沈长清听到最后的致谢词，差不多已经结束，开始播放一些欢快轻松的新年歌曲，点燃一下元旦的氛围。
其他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回来，沈长清看见曾落落在不远处兴奋地朝她招手，她笑着回应了一下，又看见顾一垣的视线，他的后面跟着那个高瘦板正的高一学弟，再往后，却没有另外两个人的身影。
曾落落已经从人群中跑过来，挽着她的手走进去。“学姐，我先去简单卸一下我脸上的妆，然后我们就可以去玩咯。”
“好。”沈长清回着她，目光却时不时注视着从场馆往这里走的人群。
直到曾落落已经卸完妆弄好出来，房间里的人都散了一小半，她还是没有见到她们两个人的身影。
“落落，我现在有点急事，学姐下次陪你出去玩好不好？实在对不起。”
曾落落看沈长清神色焦急，于是连忙点点头。“不用对不起，学姐你有什么急事就先去吧，等一下我和我同学去就好啦。”
倒是曾落落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让沈长清在这里等那么久，本来还想出去的时候请学姐吃个饭，顺便挑选一个新年礼物送给她呢。
望着沈长清跑走的身影，曾落落心里哀叹一声，计划泡汤咯。
真是老年人过独木桥——有点难过。
从这栋楼绕过去，是一个没有多少人去的娱乐休闲馆，冬天了，去的人更少，位置很大很空旷，前几天彩排的时候在这里预演过一遍流程。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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