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伯等七位老人依靠在门前边,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们一醒来,就看到毕虎等恶汉跪在地上,还发现多了两个年轻人。
坚伯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他是睁着眼睛被抬到这里来,因为意识尚且混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抬走。
他们能苏醒过来,肯定是吹雪与歌舒夜救治。
坚伯道:“在佛祖面前,我们都是虔诚善良的信徒。他们是不能在佛祖面前向我们磕头的,要磕头,必须向佛祖磕头,诚心忏悔。”
别怪老人家思想保守,只是我们不理解罢了。
如今到寺庙烧香祈福的人非富则贵,一支大香多则上万,少则几千,至于那些小香也要上百块;至于那些香油钱,可多不可少,至于这个度嘛,就看一个人的信仰有多高,钱就给多少。逢年过节,恢宏壮观的寺庙道观都是人满为患,香火鼎盛,五湖四海的信男信女齐聚祈福,那场面大有“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气势。
穷苦人顶多在村边的小庵里烧烧银宝纸、点几支香、放一个排炮。
现在的人,凡事都要敬神问佛,好像没有经过那些木头泥塑的默许,一切皆为悖逆之事。
喜事,拜神;白事,请神。
地基,问神;搬家,求神。
高考,卜卦;状元,还神。
整个大中国,大多数社会精英信神信佛信上帝,普通老百姓拜神拜佛拜天地。
神佛完全离不开人们的日常生活,还左右人们的私隐。
迷信也罢,信仰也罢,只要不危害他人和社会,你信头猪也没人管你。
如果哪天国家有难,一旦侵略者不破坏寺庙道观,迷信神佛的人会否出卖国家?
当年南京作为民国的帝都,达官贵人、商贾富豪多不胜数,那些建在帝都附近的寺庙道观,繁荣的程度不比现在差。小日本侵略者屠戮奸.淫时,那些木头泥塑可曾灵光?
或许,天皇比玉帝佛祖还要威猛,吐一口唾沫,吓得神佛退避三舍,不敢前来拯救万民。
啊!原来玉帝佛祖比凡人还要怕死,连“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箴言都忘却了。不管是人还是神佛,怕死之心,人(神佛)皆有之啊!
毕虎是人,肯定怕死。
当他放下阿文时,准备教训一下那两个年轻人一解“重阳”的郁闷时,孰知那两个年轻人各做了一个令毕虎闻之色变的动作。
吹雪一拳击碎吊挂在墙头的门板;歌舒夜一跃而起,踢碎挂在柱子上的旧灯笼。
毕虎一眼就看出眼前两个年轻人简直就是“重阳”情景再现。
不怕货比货,就怕不识货。
毕虎自忖自己一拳打不烂(碎跟烂的概念不同)那门板,那灯笼少说都有一个人高,更别说踢中。
当吹雪喝道:“跪下!”
毕虎吓得立刻跪下去,那六名手下不知所云,但见到大哥应声而跪,纷纷跪下来。
跟着大哥走,往后的日子不用愁。
他们也没眼瞎,对两个年轻人的动作看在眼里,明在心头。
当吹雪和歌舒夜弄醒七位老人、勒令毕虎等人磕头认错时,坚伯却要求毕虎等人向佛祖磕头忏悔。
破庙的小风波大体就是这样。
......
吹雪在抚弄玫瑰花,像情人般柔情铭心。
琐碎繁杂之事,与他无关。
歌舒夜盯着毕虎,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毕虎答道:“沙老......沙田鸡。”
还好直呼名字,否则又要磕头了,在这种场合下,立场要分明。
歌舒夜又问道:“沙田鸡应该不只派你这一拨人做‘心理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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