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他是否另外有大动作?”
毕虎点头道:“正是。沙田鸡今天一早就召集四十多人,在沙士村挨门逐户强迫村民签字卖地。”
歌舒夜继续道:“这么大动静,市政府没人知道吗?村里没人打电话报警吗?”
毕虎道:“都已经买通相关人员,沙士村几乎等于与外界断绝联系。”
歌舒夜忽地看向坚伯等老人,表情有点怪异。
坚伯愠怒道:“沙田鸡无法无天,灭绝人性,要将我们沙士村的子孙往火坑里赶。”
“不是人,是禽兽是败类。”
“老天会收他的命。”......
群情激奋,众老人咬牙切齿,痛诉沙田鸡的不仁不义。
歌舒夜见时机已到,问道:“你们想不想搞掉沙田鸡?”
“想!”
坚伯等老人齐声答道。
话毕,众人面面相觑,略显尴尬。
确也是,沙田鸡一手遮天,花钱买通了相关的政府机构,谁能动他?
何况是一群手无寸铁的老人!
歌舒夜笑了笑,道:“如果你们真的想搞掉沙田鸡,保护沙士村,我有一妙策。”
“什么妙策?”坚伯等人不约而同地问道。
褶皱的眼角闪着冀望的光芒。
歌舒夜摊开手,道:“只要你们救出王力军,你们不仅搞掉沙田鸡,还能夺回沙田鸡非法占有的村集体土地和资金。”
如果歌舒夜没疯掉,那肯定是坚伯等人在听一个疯子在胡诌。
毕虎等人可怜地看着歌舒夜,这是疯子疯言!
坚伯等老人愣住了,呆望着吹雪。
还是叫阿文的老人反应过来,他干笑一声,问道:“我们都将是入土的人,哪有什么能耐救堂堂的王局长。再说了,王局长还在养伤,需要人救吗?”
歌舒夜道:“你们阅尽风霜,眼睛虽花了,心里比我们还清晰。王局长表面是养伤,其实是被幽禁起来。”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哗然。
坚伯等老人纷纷议论起来,实在无法相信这个消息。
毕虎等人欣喜若狂,最近还担忧以后还能不能鱼肉邻里,看来阴霾终于驱散了;当看到吹雪阴暗的脸时,忙装出伤悲的样子。
开心只能心里开心,若表露出来,那就吃不了兜着走。
阿文问道:“是谁陷害王局长?”
很明显,王局长的打黑行动深得民心,尤其是沙士村的村民。
端掉沙田鸡的老巢,那是沙士村广大村民殷切的期望。那么多届公安局长不敢做,只有王局长敢做,所以,沙士村广大村民视王局长为大救星。
让老百姓苦盼救星,这不是法治社会的悲哀吗?
歌舒夜道:“就是你们村的沙田鸡!”
坚伯等人似早已心里有数,缄默了。
良久,坚伯振声道:“我这把年纪也活够了,如果能救出王局长,我愿以性命相搏。”
其余老人纷纷附和,众志成城。
歌舒夜也感到一股热血在沸腾,道:“你们不需要以命相搏,你们只要拿出村里的族谱即可。”
族谱?
坚伯等老人愣住了。
难以置信!
歌舒夜也看出大家的疑惑,解释道:“沙士村的族谱作为秘密武器解救王局长,因为有一些姓沙的人在湛江地区举手轻重,能左右王局长的命运。”
坚伯等老人眼睛为之一亮。
“湛江市人民检察院院长姓沙。”
“中级法院院长也姓沙。”
“湛江首富姓沙。”
“好像第二也姓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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