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琳努力强支撑着看了一个小时,但终究没有能抵挡住困倦的侵袭,以手擎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舞台剧完满落幕,演出大厅中响起震耳的掌声,才让她从沉睡中惊醒。她揉揉眼睛,发现大厅灯光已亮,观众们都正起身离场,她也不自觉地要从座位上站起来。这时右臂被旁边伸来的一只手轻轻按住,“请稍等。”一个柔柔的声音传到她耳中。
扭头看去,虞佳依然稳稳当当地坐在座位上,脸上挂着很甜的微笑正看着自己。
景心琳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
“没关系的,只可惜后面一些精彩的桥段你没有看到。”
景心琳使劲拍了拍脸颊,调整了下呼吸,“呼——这些天单位很忙,实在有些疲劳。哎对了,我一直看着门口等你,一直都没看到你的出现,你难道比我来得都早?”
虞佳指了指舞台,舞台上正有一些演员和观众合影留念,景心琳顺着虞佳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有一位老者正在舞台一角拆卸布景,看样子大概有六十多岁。
“看到那位先生了吧?我来的时候直接去后台找的他,所以你没有在前面发现我。”
“你还认识演出公司的人?”
“别忘了,我先前的工作也是在舞台上表演呢。不过这位先生其实我并不认识,只不过是通过陶向阳陶伯伯介绍,我才和这位先生有了交集。”
“你今天约我来看这出舞台剧,到底有什么目的?”终于问到了正题上。
虞佳没有立即回答,她见观众都走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同时也招呼着景心琳随着自己,往舞台方向走去。随走随挥手向台上那位老者喊道:“胡老师!胡老师!”
景心琳紧跟在她身后,见那位老者还穿着戏里的行头,但在自己印象中并没看到他的登场,也许是瞌睡时错过了吧。欞魊尛裞
“虞佳娃娃!甚勒?你咋还没走哩?”那名老人走下舞台,一张口便是浓重的陕西方言。
“胡老师,这是和我今天一起来看演出的朋友。”虞佳说着,把景心琳让到前面。
“哦!恁类便是野儿个提到的女娃娃朋友?呵,满得很满得很!”
景心琳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虞佳赶紧解释,“胡老师说你好漂亮呢!”随即又对老者说道:“您还是尽量说普通话吧,她听您的家乡话有些费劲。”
老者一笑,“好吧好吧,那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虽然话语中仍然带着些许方言特色,但足能让景心琳听得明白。
三人走到观众席靠角落的一隅坐下,景心琳低声问虞佳,她邀请自己来看舞台剧到底是什么意思。虞佳很大方地回答:“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和胡老师认识一下。”
“这位胡老师是……”
老人嘿嘿一笑,“我叫胡敬译,陕西人,是搞话剧的。”
“哦,您好您好,我叫景心琳,在天文台工作,今天有幸能观看您的演出。不过很不好意思,刚才实在太困倦,打了个瞌睡,没有看到您的表演。”
“没啥没啥,我只是客串帮忙一个小角色而已,不值一提。”
“噢——”景心琳点点头,扭头又看向虞佳,意思是向我引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胡老师,昨天我没对你说,其实我这个姐姐的父亲和您还有些渊源呢。”
“哦?等等我想想……你姓景是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景大楞是你什么人?”
景大楞?景心琳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呃,对不起对不起,是景国宏,景国宏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父亲。”
这位叫胡敬译的老者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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