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个人,后来听人家说,是一个大企业的负责人什么的。长的斯斯文文,脑袋据说也很好使。经常有想要藉由他所犯下的错误扳倒他的人,不过他硬是无懈可击得一点足以被称之为丑闻的消息也没传出,哪怕那些想要抓住他把柄的家伙派过去的女人穿得再暴露都没办法让他的眼神有丝毫的改变,于是就算他的对手们那么痛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简直就是效率的化身,完美得根本找不到弱点击溃他。”>
“——但是,这个号称业界模范的,完美的人生赢家,道德标杆,却在无视了我的抗拒与哀求后,把我带到了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里,用手铐把我铐住,然后把我这个同性,而且还是幼年的同性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张白坐在浴缸边缘,双腿在水里晃来晃去地荡啊荡。>
李子龙没能说出话来。他不敢揣测接下来张白会说出什么让人作呕的内容来,他只知道现在他的手就已经有些发抖了。>
不知是因为什么情绪,也许是愤怒,也许是其他的东西。>
“当他看到我的身体时我就明白了这个人的特殊性癖好。不过也许是因为就算他的癖好是这个,我的身体还是太过年幼,所以他没有对我干出太禽兽的事,而是拿起旁边的衣服,一步一步靠近我然后帮我换上。那是一件精神病病人会穿的拘束衣,我从电视里见到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穿这个,现在想想可能他喜欢这种东西吧。”张白一边回忆那些片段一边将其转换为文字口头转述出来,语气平淡得就仿佛他仅仅只是在讲一个故事。>
“随后,他用很轻柔的动作把我抱到他膝盖上,细声细语地,用我从没听过的,甜腻到让人恶心的语气对我说话。他称我是他的病人,他一边问我的基本信息一边把手往我身上伸,我害怕他会生气然后打我,所以我就乖乖说了。名字这些东西我告诉了他,但是当他问到身高和体重的时候我因为好久没有体检了所以就随便胡说了几个数据。他听了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他轻轻握住了我的脖子。”张白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尽职尽责地做示范:“就像这样。”>
“随后他狠狠地就着掐着我脖子的姿势把我摁在地上,前一秒还温文尔雅的面孔变的狰狞扭曲。他的双眼瞪大了,嘴角还挂着笑容,但感觉上却像一头疯狗。我吓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只能一抽一抽地吸气,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
李子龙听到这里,好像他的眼前真的浮现出一个男人掐住一个男孩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男人相貌英俊,但是表情比街边的流浪汉还要丑上几十倍,明明还是个人,明明还有人的外表,但是李子龙却实在没办法继续把那玩意儿称之为人类了。>
“他喘着粗气笑嘻嘻地对我说话,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说你在说谎,我的眼力经过锻炼所以比平常人还好上不少倍,你说你的身高是一米二出头,但是实际上你才一米七,你根本就不足一米二。而且体重也是如此,你的真实身高比你说出来的要轻不少……你是在说谎,你是在欺骗我。”瘦小的胳膊在空中比划着,张白好象是想要还原自己当时的身高,可惜看上去并不怎么精准。“我当时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从眼里挤出眼泪来。他看着我惊恐的表情突然嘿嘿地笑了,然后摸摸我的头,很温柔地在我耳边说,你是一个说谎话来企图欺骗我的坏孩子,所以你得接受惩罚。”>
“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了,因为过于恐惧,我甚至觉得那个时候还不如让我就这样去死。”>
“事实证明我果然还是那时侯就死了比较好。”>
“我从恐惧中回过神后就开始挣扎,但是那时侯我才七岁,就算两只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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