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锤等人都低下了头。雷霆别样都好,就是听不得有人说别人的暗器造的比霹雳堂好,他们一时忘乎所以,犯了大忌。
雷电嬉皮笑脸道:“堂主,难怪你不娶老婆,原来竟看别人的老婆好了。”雷霆笑骂道:“放屁,就你老婆那丑样,也就你能看出点好来。”雷电笑道:“丑妻薄地家中宝,老人传下的话句句都是真理。”
雷霆笑容一敛,正色道:“好了,别闹了。赶紧收拾东西,换个地方。这些唐门造的劳什子也都带着,就用它对付敌人。”
他一板起面孔,便无人敢说笑,甚至不敢仰视,众人急忙收拾东西。雷电纳闷道:“堂主,人咱们都杀光了,还走什么呀?”
雷霆哼道:“朱三丢了整整一个分堂,醒悟过来还不找咱们拼命?你在这里等着当他们的靶子?”
雷电摸摸头,不无尴尬,却又问道;“堂主,咱们这些兄弟用暗器用惯了,玩刀子毕竟不是本行,您为何不让我们用本堂的家伙?”
雷霆道:“我还不想让朱三知道咱们在城里,这点我还是从马公子身上学来的。他说过:你要想看清敌人,就得让敌人处于明处,自己藏于暗处,这样才能摸清敌人的虚实,而又使敌人摸不透你,原话不是这样,大意如此。”
雷电叹道:“马公子藏得也真够深的,这么多天,连点踪迹都查不到。”雷霆也叹口气:“这是当然,别忘了这里是朱三他们的势力范围,咱们若能查到,朱三他们早找到了,我也想好了,找不到马公子也没关系,咱们缀着朱三的踪迹,等他们找到马公子围攻时,咱们就奇兵突起,打他个措手,把马公子接出城去。”
霹雳堂下的人已背好行囊,看上去圆圆扁扁各种形状都有,也猜不出是什么物事,分量倒是不轻,有四人还抬着两口木箱。
十八个人鱼贯而出,在朱三各分堂的缝隙中穿插迂回,半个时辰后到了另一个地方,这座宅子的黑漆大门上当真贴着一张纸,上有两个大字:已查。
马如龙抚着许靖雯满头秀发,想到不久以后,其实应该是几天以后,也就是她满十八周岁的第二天,就要剃度了,而自己也就只能和这头秀发道声永别了,心里竟蓦然酸楚起来。
“怎么了?”许靖雯伏在他怀里,依然能感受到他心的变化,马如龙喟叹着说了,许靖雯笑道:“你几时也变得多愁善感了,你不喜欢我剃度,我不剃度便是,谁还敢拿着刀子逼我不成?”她委实累了,连头都懒得抬一下,说话也是懒洋洋的,却别有一种韵味。
马如龙迟疑道:“可是你们的门规?”许靖雯气道:“你烦不烦哪,当掌门不就这点好处吗,祖上的门规你可以改,后代人门规你可以立,哪一派的门规不是这样形成的,你放心,我发誓用性命为你保住头发行了吧?这个时候别说话,再抱我一会儿。”
马如龙抱住她,加意温存,一刻钟后,许靖雯抬起头来,身上倦怠之感尽去,活力无限,笑道:“你要说什么现在说吧,我保证有足够的耐性洗耳恭听。”马如龙反倒想不出什么要说的了,只得随口问道:“你还没说怎能恁般快就赶来了?”
许靖雯坐起身,笑道:“既然说话就要像说话的样子,这事你不问我还得对你说哪。”
马如龙一听其中大有玄机,也忙起身穿衣,两人衣饰整齐,把床铺也复归原状,又回到厅堂,在一张矮几旁相对而坐,摆出一副秉烛夜谈,为武林安危忧心忡忡的架式。
许靖雯笑道:“我来的快,是因有人向我飞柬示警,我原以为是陷阱,谁知竟是真的。”马如龙问道:“何人飞柬示警。”许靖雯笑道:“这个人你肯定猜不出。”眯着笑眼看他。
马如龙用心想着,最后却摇摇头认输,许靖雯娇笑道:“你当然猜不出,是唐门唐铃。”马如龙直感匪夷所思:“唐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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