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像是那巨大的人脸脸上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平和。
“血脉混乱者”
此人的舔了舔嘴唇,似乎闻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站在木苟肩膀上的鸟身体颤抖了一下,“我察觉到了血脉混乱者的气息”
木苟看了看手中的石头,再看了一眼黑水潭的方向,平静地道:“原来那个黑袍人是为了我那师兄而来”
“应该是了想不到你的师兄竟然妄图成为血脉蛊师,估计是不幸被血脉反噬,这才被你的老师镇压在黑水潭中”鸟痛惜地道。
木苟点了点头。他的脸色微变,却是手中的圆石变得滚烫无比。他连忙扔掉圆石,那圆石滚落在草中,所落之处,一股股浓烟涌起,迅速地将四周遮掩住,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待得烟尘散尽,木苟与鸟看着空空如也的丛林,一脸的平静。
“脑袋大并不意味着智商高”鸟拍了拍鸟头,说道。
木苟冷冷地道:“你是在说我么”
鸟打了个哈哈,道:“我不说话你那师兄竟然是血脉混乱者,如此一来正好将这棘手的家伙送到你师兄那里,让他们狗咬狗”
“不过那黑袍人想必也是对你极为的忌惮,所以才不敢露面和你厮杀”鸟说的正是刚才的圆石。
那是黑袍人保命的蛊术表现,外表坚硬无比,只能从里面破开才能将其打碎。
当然,如果木苟是一位五六窍的蛊师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对了,你怎么处理白凤之事我想,现在那个八婆一定是发狂一般在找你”鸟犹豫了一下,道。
木苟微微一叹,道:“顺其自然吧”
夜色如魑魅魍魉,带着一丝丝的恐怖和凄厉。
柳姓美妇抱着没了气息的白凤站在三茅居士的院子前。
一名蛊徒不忍,走来:“千里螺没有传回消息,脉主他可能有事离开了”
美妇厉声道:“你修要用这话来骗我,我知道,三茅现在一定就在附近”说着,她运用蛊术,大叫道:“三茅,你可以不顾我的死活,但你连凤儿也不顾了么现在只有你能救她”
声音远远传开,美妇没有等来她期望的人,却等来了一个个蛊徒武者的围观。
美妇凄然笑道:“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么那好,只要你救凤儿,我一切都应你”
砰
她跪在地上,双膝在坚硬的地面上炸开两朵凄美的血花。
“三茅”
声音远远传开。
但回应她的只有的沉寂。
耳边的回音缓缓地回荡,木苟负手而立,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己种下的因,就由自己吞下的果”
石门缓缓闭合。
木苟的身影也是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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