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哑、吱哑……平拉器被压紧的声音十分刺耳,还有一些汗液滴到了坐垫上,让它从干燥逐渐变得湿滑。
“她这样算是认可了你们之间关系就此结束吧?”正在用器械拉伸着小臂的景心琳略显吃力地对身边靠着动感单车的盛天悯问道。
“我想应该算,毕竟她说了最后一次叫我‘天悯大人’这样的话,言下之意,就是以后再不会和我回到原来的关系了吧。”盛天悯怅然道。
“呼——”景心琳将平拉器缓缓放开,长长出了口气后从座位上站起来,“但愿是这样吧。”说着,她又走到跑步机上,同时和经过的同事打过招呼。
“我说,没必要让我陪你在你们单位的健身房向你汇报今天的事吧,能不能找个比较私密的场所?”盛天悯等那位同事走远,轻声对景心琳说道。
“我觉得你也有必要和我一起锻炼锻炼,听过德国大作家歌德的一句名言吗?‘身体对创造力至少有极大的影响。过去有过一个时期,在德国人们常把天才想象为一个矮小瘦弱的驼子。但是我宁愿看到一个身体健壮的天才。’我希望你属于后者。”
盛天悯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女朋友,看她在跑步机上不紧不慢地跑动,身上穿着深蓝色运动内衣,四肢、肩背、腹部的肌肉让本已很玲珑的身材曲线更显得矫健飒爽,不由得看得呆了。
“犯懒吗?”景心琳发现盛天悯没有去锻炼的意思,无奈地摇摇头,“好吧,反正今天也是我春节前最后一次在健身房锻炼,你练不练的也无所谓了。”
“哦?哦……我倒不是犯懒,只是也这样练起来,再和你说话恐怕脑子就不够用了。”
景心琳一笑,把跑步机的速度稍稍调低了些,继续说道:“这借口也算说得过去。那么,她最后说圣子指的是莫先生,在你理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天悯拍了拍脑门,“她这个回答实在让我搞不懂,她怀孕而出圣子,但她又说圣子是莫先生,那岂不是莫先生就是她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景心琳原本均匀的呼吸开始稍微有些急促,显然是体力逐渐不支的反应,但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拿起挂在跑步机前面横杆上的一条毛巾擦了下头上的汗水,随即说道:“你脑子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根筋直出直入的,难道她这么说就没可能是一种隐喻吗?”
“隐喻?她要隐喻什么?”
“我怎么知道!”景心琳回答得干脆。
此后的五分钟里,两人都没有说话。景心琳专心致志地把最后这段时间的跑步计划完成,盛天悯则出神地看着女朋友发愣。跑步机定时停止后,景心琳喝了口运动饮料,将紫色发箍摘下,马尾辫解开,大口地喘了几下粗气。
“哎!我去更衣室洗澡、换衣服,你在天文台后门等我吧,十分钟以后见。”
盛天悯这才从愣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哦”了一声,见景心琳脸色稍显苍白,也许是运动量过大身体有些反应,应该算是正常情况吧。
十五分钟后,在后门门前的盛天悯才等到景心琳出来。
“怎么时间那么久?”盛天悯问道。
“今天量有些大,稍稍有点脱水,在办公室缓了缓才走的。”
“你是不是看我今天来找你,想在我面前逞强啊?其实真的没必要,量力而行就好。”
“得了吧你!我还用在你面前逞强?我压根就比你厉害,你敢不承认?”景心琳把眼一瞪,揪了下盛天悯的胳膊,盛天悯疼得一呲牙。
“好好好,你比我厉害!你比我厉害!”
见男朋友服了软,景心琳才得意洋洋地拉住盛天悯的手,小鸟依人地靠着他肩膀一起离开了天文台。
但盛天悯没有景心琳这样轻松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