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琉璃寺寺门前已是午夜时分,龚鑫本来没有送虞佳和胡敬译两人来此的任务,他是临时接到景国宏的电话,专程给两人加开了一趟开往郊区的专车。
“不好意思,龚鑫哥哥,这么晚还麻烦你送我们。”虞佳下了车客气道。
“没什么的,景主编一声令下,我哪敢不从啊。”说罢,他看向庙门,“哎,有庙里的和尚人来接你们了,那我就回去了。”
“其实你更应该去送景姐姐的。”
“心琳那脾气,她才不需要我送呢!好啦,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下次见啦!”
彼此打过招呼后,龚鑫开车离去。
“虞佳娃儿,那位就是景大楞现在的司机啊?小伙子帅得很嘛!”
虞佳一笑,带着胡敬译走到出迎的僧人面前,“抱歉这么晚回来,玄昆主持还没睡吧?”
僧人说道:“虞施主,主持还没睡,特意在等你和胡施主。”
虞佳回头和胡敬译说道:“很不好意思还要打扰您休息。”
“没关系,我从陕西过来又不是玩乐的,和航成是故交了,那么多年没见,劳甚想念啊!”
两人跟着僧人从回廊穿过两层大殿,径直走到三进院子的方丈禅房。僧人敲了敲门,“主持,虞施主和胡施主来了。”
里面回答:“请两位进来吧。”
僧人应了一声,推开房门,请两人进入房间。
房间里灯光暗淡,香烛已然烧尽,玄昆坐在禅床上,面前已经摆好了两张椅子,像是专等两人到来。
虞佳与胡敬译走到他近前,胡敬译忍不住先开口说道:“航成!还认识我吗?”
玄昆微笑着站起身,“老哥,咱们多少年不见了?你身子骨还好吗?”
两人热情拥抱,良久之后才分开。
“别看你把头剃了出家为僧,可样貌和几十年前没什么变化啊!”
“也许是吃斋念佛心无杂念的原因让我无甚变化吧,您怎么样?这些年过得如何?”
“嗨,在我们那的剧社干点杂事,身子骨倒还硬实。本来两年前就可以退休的,一方面人家团里诚心诚意挽留我让我再发挥发挥余热,另一方面还因为我那叫人操心的憨兄弟敬禅。”
“两位坐下说吧。”虞佳招呼他们道。
玄昆将胡敬译让到座位上,自己坐回禅床之上,虞佳在旁座相陪。
“听说老景、老唐他们现在都是单位领导了?你们还经常聚吗?”胡敬译问道。
“他们过得还不错,也没把我抛开,我们经常聚的,就在琉璃寺。”
“那就好。唉,我也就是私下和你说,你在当年为他们那么牺牲,要是如今他们个个升迁,不管你了,我可绝不答应。”
玄昆轻轻笑了笑,“他们都是我兄长,怎么能不管我呢?这不我现在也挺好不是?对了,说到这儿,敬禅现在如何?”
胡敬译一皱眉,“还说敬禅呢,我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帮他。剧社里的人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碗饭吃,否则,早就扫地出门了,至少也是直接送精神病院。”
玄昆叹了口气,“唉,敬禅比我命苦啊。我真想回神木去看看他,可毕竟出家之人行动不太方便,这不,等到四月份时老景、老唐他们会回去探望的。”
胡敬译点点头,“这事在望维集团来的信里说过了,还有这位虞佳娃娃,今天的接待我很满意,只不过晚上她带来老景的女儿和我见面,我不太明白其中的用意。”
虞佳说道:“胡伯伯,关于望维集团收购剧社的事,本不和望维集团的经营策略有关,其根本目的是要解决所谓‘厄运迹语’指示的厄运未来。”
胡敬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事情在信上已经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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