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挑拨离间了。”聂飞淡淡地说道,“当然了,以我跟舒副总认识这么多年的关系来看,舒副总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知道你不是故意这么说他的!”
“知道就好,不要在哪里胡乱说我的意思!”贾副总这才瞄了聂飞一眼淡淡地说道,不过这话说了之后,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下,但是稍微一品,就品出这话有些不对味儿了。しgㄚu.Π
聂飞说舒景华知道贾副总不是这么故意说的,那就是在无心的情况下脱口而出了,你脱口而出的意思,言下之意都是说舒景华无能,难道还有比这更有力的证明说你不是说舒景华无能吗?
贾副总心里这个很呐,嘴唇急速地抽了抽,想说点什么,最后发现自己是真的没办法再说了,众人发现聂飞这家伙在卖弄嘴巴皮上,那是真的一流,不愧是从行政单位里历练出来的。
贾副总越解释,那就是心虚,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解释就是掩饰嘛!不解释,那就坐实了他确实认为舒景华无能的想法,横竖都是把舒景华往死里得罪了。
“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舒景华这时候淡淡地说道,“聂副总你也没必要咬文嚼字嘛!我跟贾副总同事两年多了,对他的人品还是很了解的。”
这话相当于是化解了贾副总的尴尬,把这件事给画上了一个句号,实际上舒景华也是有意在跟聂飞较劲,你不是想挑拨离间吗?老子就是不接招,我看你怎么来挑拨离间?
“哎哟,舒副总现在跟以前是大不一样啊!”聂飞呵呵笑着说道,“想当初在港桥乡当同事的时候,舒副总可是为了一点小事就跟我吵得是面红耳赤的,哎,真是人的位置做得越高,这心性收敛得就更加厉害啊!”
此话一出,几个正在喝茶的副总差点没把茶水给喷了出来,他们算是见识了聂飞这嘴巴皮的本事了,不把人给坑死那是不休啊!
贾副总这下心里又郁闷了,聂飞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他还担心舒景华只是嘴巴上说不介意,但实际上心里已经给他记上一笔了,人就是这样,特别是像他们走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不管看谁,那都是觉得对方肯定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聂飞这么一说,让贾副总心里就更加担心舒景华把自己记恨上了。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马上开会了。”聂飞这时候就淡淡地说道,“老是在一件事上纠结也不是个事儿!”
舒景华跟贾副总简直就想拍桌子骂娘,马匹的,这事情明明就是你挑起来的好不好,既做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一个牌坊,有你这么无耻的人嘛?
倒是齐凯有些诧异地看了聂飞一眼,他们虽然知道聂飞过去的一些事情,但是不知道他在洪涯县跟领导开会的唇枪舌战,心道这家伙倒是有趣,居然在体制里把嘴皮子能练得这么利索,有点意思啊!
这时候侯忠波就夹着记事本进来了,马明波快速清点了一下人头便坐在一旁摆好了做会议记录的姿势。
“人都到齐了,咱们开会吧!”侯忠波环视了一眼淡淡地说道,“总体说来,上个月咱们的业绩情况还是比较好的,景华同志,你说一下业绩上的成绩!”
“总体来说,我们通海公司上个星期在夹胶玻璃上接到三笔订单,总价值十八万,精雕艺术玻璃订单在十五万左右,普通玻璃订单在二十七万左右,同比上上周,有所增加……”舒景华赶紧将工作给介绍了一下。
聂飞虽然没搞过企业,但在经开区当过一二把手,知道对于一个拥有近千号人的工厂来说,一个礼拜才六十万的订单,就拿曹大凯的公司来说,他的公司规模跟通海公司比较接近,一个礼拜最起码也是三百万的营业额,要不然压根养不起那帮子员工,更不要谈什么利润了,公司一群销售简直就跟亡命徒一般地在拉业绩。
舒景华所说的相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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