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考虑的啊!”何东一脸无辜地说道,样子倒是显得很真诚,“聂书记,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什么大年三十的流血冲突事件,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是屁-眼虫,我都这步田地了,没道理还跟你撒谎啊!”
“嘿嘿……”聂飞冷笑两声,心道何东这家伙倒是光棍,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连诅咒自己的话都说得出来,也真是够牛掰的了,不过聂飞并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他,毕竟那几条人命的逝去,何东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你干嘛不用你家里的父母来发誓啊?”聂飞冷笑两声说道,“你要是拿你年迈的父母来发誓,我绝对相信!”
“我……”何东一下子就愣住了,咬咬牙,不过这实在也发不出来啊,他老父母都健在,本身洪涯县这边的人就比较讲究这个,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拿自己的老父母来发毒誓的。
“怎么?发不出来了?”聂飞冷笑一声说道,他就直接站起来走到了何东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虽然何东比聂飞大十几岁,但看到聂飞的眼神,何东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得出来,聂飞的眼神带着杀意,把何东给看得心里有些发麻。
“何东,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承认,我既然敢问你这件事,就表示我已经知道其中的道道了,你以为我是在诈你不成?”聂飞盯着何东冷哼一声道。
“聂书记,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事情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有证据的话,可以直截了当地拿出来,否则你不要冤枉我啊!”何东还是拒不承认。
不管聂飞现在究竟是不是在诈他,他都不能承认,因为这种事情,就算现在主动承认了,想要获取宽大处理的机会都比较小,关键是要立功。
所以何东心里有打算,如果说聂飞真的只是在诈他,他就要死硬到底了,这种事情一旦承认,那就太不划算了。しgㄚu.Π
但是如果说聂飞是真的掌握了证据的话,那他大不了就把杨德凯给招供出来,争取立功,反正事情都到了那一步,他也知道那个姐夫也基本上回天乏术了,栽倒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还帮忙隐瞒那根本就没必要。
而且何东也已经打好主意了,到时候一定要往马光严身上去扯,牵扯出来的领导级别越大,他立的功劳就越大,这样才能给自己争取到减刑的机会。
“你以为你一直这么扛着,真的有用?”聂飞呵呵笑着说道,“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我已经找到那个挖掘机司机了,他一回就过来。”
“我先给你一段时间考虑,看你自己怎么说了。”聂飞笑呵呵地说道,说罢他也不再继续呆在这里,直接走了,那几个审讯的警察,除了留下两个在这里看着之外,其他的也走了,聂飞拿了这份材料去办公室那边复印,然后就直接去了高田的办公室,将这件事给讲了一下。
涉及到马光严这种正处级的干部,高田也觉得有些烧手,又赶紧给张卫跟何中美做了汇报,两个领导立马表示要过来亲自看看情况。
“真没想到啊,看到这些证词,简直就是触目惊心!”高田拿着那份询问笔录又看了一遍,特别是何东交代的那些事情,看得高田这个老纪检眉头都直跳。
“简直太无法无天,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组织和原则?”高田气呼呼地站起来,在办公室来回走动地说道。
“其实洪涯县前两年一直都处在这种明争暗斗的情况之中,只不过市里知道得太少罢了。”聂飞笑了笑说道,“只不过这次他们想把我一次性给整下去,所以推的力气大了点。”
“马光严这个人心胸狭隘,而且没有公心,为了当县长,去年也是搞这么一出,甚至把张国忠县长都给拉了出来,好在市纪委这边明察秋毫,将他的险恶用心给粉碎了。”聂飞又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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