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交替的时间很长,可以说几乎不记时间,导致天空仍然是洁白无垠,水滴声不断的滴滴答答落下整块平面,火源没有一点减少的迹象,外面的天空依然是白茫茫一片。
呼吸声变得沉重,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使全身下沉,铮开眼上下只有不断增加的热量以及汗液,根本就无法动弹甚至感觉天翻地覆地旋转,大脑害怕的胡思乱想起来。
死去脸部,不断变化伙伴的模样压在自己整个身体与平面,疯狂的双手沿伸着脖子往下压抑回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声:“是你杀了我,是你杀了我!”
白灵挣扎拼命反抗,呼吸着在绝对安静的情况下喘息,声嘶力竭眼红还说着那消极的话大吼:“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一个救不了人的废物!!!”
整个身子,在迷幻之中回过神来,只在幻觉和幻听散尽之后传来最后一声,迷人且令人熟悉的笑声:“0,你不是”。
“什么?!”白灵瞪眼条件反射,用头疯狂转着四周疑惑说道,看四下空无一人他还坐在沙发里毕竟因为孤独,竟对那声音沉思
:那声音,是仙儿?难道她还活着!又转了回来用右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已经散去的高烧,分析着摇头理智答:“不,怎么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不过想想也有道理,毕竟孤独久了也是会疯的嘛”
站了起来大口喘息着,对这样的生活早已忍无可忍,决定趁现在还有闲暇的时间决定做些什么:重新来过吧。
但让他不知道的是,仙儿的散魂正随白灵一起到了这里,飘散在空中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想与他回应:不是幻觉哟,其实我一直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守护,毕竟、我可是圣器之首嘛。
在这巨大的地下房间之中,白灵抬头缓慢的双手举起向上延伸了个懒腰,摇摇头结果反而还传来了各个关节的刺痛,不过能确信自己活着就行。
眨了一下干巴巴红润的眼,用左手揉揉眼睛,衣服上夹杂着汗液被壁炉晒干的痕迹,右手撑着沙发缓步向左前看着那一排排的酒瓶,打开再次转头往壁炉里面倒酒。
火势顺着酒精直线升空向手延伸,让白灵就差一点烧到,吓得快速扔下掉进那再度升高的火焰之中。
又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重新看看整个空间,双手放平向上平息往下,视角转向伤口,再用左右手一根根忍痛慢慢解开,看着每一角虽然只愈合了一点,但还得撒点酒精。
腿一瘸一拐的往左柜台,俯身右手拿起一个酒瓶明明没有喝酒就像已经疼得昏厥一样颤抖不已,酒瓶盖子往前一摔玻璃飞过两边表面,没有一点伤害,只听砰的一声打开瓶盖。
缓缓高举酒瓶转向前一边观望着壁炉,一边看着上空的寒冷气息,算是被上方的寒风给吹醒了。
整个空间四下被自己放荡无羁求生的 ,弄的一片狼藉对自己现在这颓废的样子冷冷微笑,还有点站不直身子洒了出来的样子。
眼神及表情渐渐变得严肃,重新将之前的一切使命,梦想与希望汇集起来,一身正气对整个空间的空气大吼道:“先生们,女士们。”
早已习惯了孤独,但却忍受不了疼痛就像身边还有伙伴一起前行一样,对那些空气们大吼着:“愿孤独与我们同在!敬自由!!”翻转,疯狂的挥洒在伤口各个角落。
头猛地往向前又忍痛返了回来,满腔热血对眼下的生活重振旗鼓,眼泪早已对曾经懦弱的自己流干,用手握拳锤掉了许多木头。
再次转向右桌下面,变得不再是那个对什么事情都保持疑惑,总是让自己悲伤心里任意控制自己的小伙子了。
而是变得成熟,话语出自内心不留任何遗憾,保持自己那一成不变,勇往直前的决心,一个真正拥有使命感的英雄。
翻找布条,顺便拿起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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