伋时皓哈哈一笑道:“不要在乎这些,从现在起,委屈你老一家,就称我为少爷吧。”
“这合适吗?”
“太合适不过了,你也让我过过少爷的瘾嘛。”
“哈哈哈……”,陶府内传出了阵阵笑声。
突然,伋时皓一个纵身从窗户撞了出去,挥手一记正阳掌,随及就听到两声惨叫。
陶家名管家飞身追上,前庭地上栽倒了两个蒙面人。
陶大员望了望记上的两人,又望了望伋时皓,心中既惊讶,又兴奋。
能在举手之间准确击中两位暗中高手,这等功夫简直去神话了。
伋时皓连击两掌后,纵身上了围墙。这时,他耳边响起了传密音:“不错,有进步。你放心回屋吧,外面已经没有耗子了。”
伋时皓心中一阵激动,因为这是虚平和尚在暗中保护他。
大家重新回屋后,他低声说:“我的来历乃绝秘,望你们不得传说给任何人。”
“少爷放心,我们全家绝不泄漏半点消息出去。”
“对了,我忘了问你,绿林门找你讨要什么东西?”
“禀少爷,我原名叫何得树,陶大员是我随母姓的。不知怎么搞的,泄露了这个秘密。”
伋时皓听了吃惊地问:“你是何昌盛大人的公子?”
“您怎么认识我父亲?”陶大员不解地问道。
“我是林银山记名徒弟。”伋时皓笑着说。
“原来我们两个还这么亲近嘛?”陶老头哈哈笑道:“你小小年龄,在本门的辈份越来越乱了。”
伋时皓问:“他们是不是找你讨要正阳金刀?”
“是的。”
“这个地方暴露了,你必须尽快搬家。”
“少爷,我这一家上下十多口人,就是有去处,也无法隐秘呀?”陶大员为难地说。
“你等我消息,我出去想办法。”伋时皓从后院翻墙而出,他直接来到土地庙,老和尚在暗中问:“出了什么难事了?”
“老和尚,我感到陶家已经不安全了。”
“不错,你打算怎么办?”
“我建议他们还是搬家避一避。”
“元鞑子的情报系统很厉害,他们全家这么多人,搬家谈何容易?”
“那怎么办?”
“陶家无罪,怀璧其罪。”
“我明白了。”伋时皓说:“可是,何门三代与正阳剑已结下了血肉之情了。”
“他只是奉师命守剑,你拿着这个玉佩,就可与他换剑。然后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我明白了。”
“你年龄尚小,必须自知自明,要智取,不可力敌。更不能狂妄。”老和尚身影一闪就走了。
伋时皓回来了,陶大树忙问:“少年,怎么办?”
“你知道这个玉佩吗?”伋时皓出示了玉佩。
陶大员激动地从颈子上掏出另一个玉佩,他拿下玉佩说:“请少爷把玉佩给我一用。”
原来,这两块玉佩是子母玉。
当两块玉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时,陶大员激动地哭了,他转身朝着大堂西墙上两个老人的画像,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爷爷,父亲,不孝孙子、儿子,我已经顺利地完成了守剑任务了。”
伋时皓见状,也向墙上的两个老人深深地鞠了三个躬,说:“何门三代乃正阳门功勋之门。”
陶大员在二老像下用手连按六下,咔嚓一声,墙上闪开了一个门,陶大员躬声说:“少爷,请!”
两个人进入暗搁,顺台阶而下,遇到一堵墙,陶大员挥掌连击四下天阳掌,轰的一声,墙上塌下了一个正三角洞。
陶大员挥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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