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越喝越快,双手各持一个酒坛,金黄色的酒水倾泻而下,如一条水龙般涌入秦墨腹中,广成也渐渐跟不上秦墨的速度,也顾不得风雅,亦是端起酒坛一饮而尽,一夜过去,整座楼上都堆满了酒坛,等到第二天一早,昨晚离去的人又纷纷回来,看到这副场景无一不惊诧万分,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整个醉仙楼拥满了人,即便掌柜为了让人不要太多,进门便要收十两银子,可人却依旧挤满,甚至有人为求一座一掷千金,居然有人和七圣之一的广成喝了个不相上下,这种事以往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不久后,便是连四圣阁的人都来到醉仙楼观看,四圣阁中人,本就是七圣中人,四圣精修琴棋书画,而三圣却是修酒道辩三道,四圣向来与三圣不合,此时广成在此吃瘪,自然是四圣阁几人愿意看到的,又喝了许久,一直喝到中午,秦墨从腰间取出酒葫芦笑道:“金陵酿虽是名酒,酒性却不够烈,不如来尝尝我青州琼玉液。”
“如此甚好。”广成一拱手道。
秦墨命石人取来一个大缸,随手一倒,酒葫芦中晶莹的酒液如水龙般喷涌而出,酒液顷刻间便灌满了整个大缸,秦墨拿出酒碗舀了一碗饮下,如此连喝数碗,不由得赞叹道:“畅快。”
广成也舀了一碗饮下,只觉此酒醇香浓厚虽不如金陵酿,可烈性却是更胜金陵酿数倍,一股辛辣之感流过他的喉咙,随后胸口便是一股如熊熊火焰燃烧般的炽热之感,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心中空明,心神宁静。
二人换了琼玉液,接着对饮,一上午时间,整整一缸琼玉液已然一滴不剩,这一番下来,广成面颊已然微微有些红晕,秦墨可以注意到广成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再饮之,半日,近夜,广成自诩名士,虽不想认败,但若是到时醉在这酒桌上,搞不好耍酒疯的话,他一世英名可是毁于一旦,又饮片刻,终究他还是放下酒杯,道:“酒徒海量,在下实不能及,先告辞了。”说罢广成对着秦墨一礼,转身下楼,不再停留片刻。
酒楼之中皆是哗然,酒圣何许人也,魏晋七圣之一,是真正修酒道之人,此时败给一个青州修士,而此人却从未修过酒道,只不过喜爱饮酒,却胜了酒圣,这时,座下一人大笑道:“先生好酒量,竟能胜得了五弟,不如随我去四圣阁一叙?”
“在下还要赶着回青州,先告辞了。”秦墨知道那是七圣之首琴圣,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对着其拱了拱手,转身也要下楼,却见醉仙楼的掌柜拦住他,笑眯眯的说道:“客官,此次饮了我醉仙楼六百斤金陵酿,共六百两白银。”
“刚刚那位没有结账吗?”秦墨朝门外看去,酒圣广成已然不知所踪,原来当时广成醉酒之下,本就神智不甚清楚,加上其心情激荡之下,干脆忘了付账此事,秦墨心下焦急,他本就是被葬千秋抓着坠入海中,身上即便带着些银两也早已被冲刷一空,哪里付得起六百两白银的巨款,翻遍全身,只找到了胸口放着的一袭黑袍,从中摸索,取出一块金印,这是唐国太尉金印,秦墨伸出两根手指在金印上一抹,削下一层黄金,摸去上面的自己,随手丢给醉仙楼的老板,问道:“这些可够?”
“够了,够了够了。”醉仙楼的老板满眼放光,看着这方纯金的大印说道。
秦墨将酒葫芦别在腰间,拿起座椅一旁放着裹着黑布包裹的修罗魔剑,只是此时,秦墨握住剑柄时,却发现竟是微微颤抖,修罗魔剑本无剑灵,若是出现异动,那必然是承影剑导致,他渗出一丝灵识萦绕在修罗魔剑上,承影剑灵的声音传入秦墨脑海中道:“黄字卷已然出世,就在魏晋。”
秦墨取出魔剑,因为承影的缘故修罗剑已然演化出一副黑红相间的阴铁剑鞘,剑鞘上有许多镂空花纹,阴气森森,修罗剑中很久没有出现的魔气竟是全都渗到了剑鞘之中,一时间整座醉仙楼中魔气弥漫,掌柜心中一惊,结结巴巴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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