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今一脸好奇的将江岁宁手里的话本子拿了过来。
翻开一看,他吓得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爷我可没有看过这种东西,定是我那些狐朋狗友偷偷塞进来的,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
他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于一旦了,谁能想到这些话本子里面竟然还藏着一本避火图。
真是要了命了。
江岁宁噗嗤一笑:“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不过你这好端端的怎么想着给我寻这些宝贝了?”
顾言今想将手中的册子给丢出去,想了想他还是硬着头皮塞到了怀里道:“是夜君辞说你养病无聊,让我给你找点乐子。”
江岁宁问他:“你去见他了?”
顾言今耸了耸肩道:“他说要离京几日,不知去做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江岁宁没有说话,自从她离开凌王府也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夜君辞了,他想做什么,也跟她没有关系。
她低着头,有些随意的摆弄着顾言今的那些宝贝。
顾言今正了正神色道:“我去看同昌郡主的时候,借机查看了她的手臂,发现她手臂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疤。”
江岁宁愣了一下,随即装作无所谓的模样笑了笑道:“我就说是你弄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是乐阳公主的女儿吗。”
“可是……”
顾言今心中还是有疑虑,他问:“你不是会医术吗?你六岁之前的记忆难道就找不回来吗?”
江岁宁摇了摇头:“师父说我丢失的记忆很有可能是因为受了刺激所致的。
这种症状药石无医,只能等待机缘巧合,也许才能找回来。”
“没关系,我们一起想办法,你说杀害苏苏的凶手夺走了本属于你的玉佩,也许我们可以从玉佩入手。”
这是顾言今能想到的唯一突破口。
如果凶手不是求财的话,那么玉佩很有可能就是能够证明江岁宁身世的物证。
这夺走玉佩之人,是要杀人灭口?还是有别的什么企图,只有找到这枚玉佩才能解开。
“只能这样了。”
江岁宁以为找到了有关她身世的线索,结果却是一场空。
说不失望是假的,毕竟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是谁?她的父母在哪?在她身上又遭遇过什么?
希望她能早日找到那枚玉佩,解开所有的谜团。
次日。
夜君辞带着月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京城,因为放心不下江岁宁,一大早他便赶到了温泉山庄。
他站在窗户外面,轻轻推开一道缝隙,映入眼帘的便是放在窗前案上的梅花。
见自己送的梅花没有被岁岁给丢出去,夜君辞心头涌动着说不出的喜悦。
他抬头,透过花影看见了床榻上的岁岁。
她睡觉还是爱踢被子,白皙的小脚丫就这么露在外面。
夜君辞蹙了蹙眉,想也未想就跳了进去。
他悄悄的走过去伸手将被子帮她盖好,然后蹲在榻前,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最后他没忍住,俯身轻轻吻了吻江岁宁的额头,然后将一物放在了她的枕边,随即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他前脚刚走,后脚江岁宁就醒了。
她早就料到夜君辞会来,所以睡的很浅,在他跳窗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江岁宁微微侧头看着夜君辞留在枕边的东西,竟然是一颗骰子。
她拿起那颗骰子,脑海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句诗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又是折梅相赠,又是以玲珑骰子寄托相思,以前也没见这个狗男人有这么多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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