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仔细思考片晌,方严肃回绝左珩:“你这宅子空有其表,过给我没啥用,又不能钱生钱。”
左珩扯过那些房契,往许宛头顶轻轻砸去,“你钻钱眼儿里了!”
许宛嬉皮笑脸地点首,拿过纸笔给左珩算起账来。
左珩懒得听,没对许宛的生财之道抱以期望。
即使苏春风陆续向他汇报,许宛是如何大刀阔斧改革、治理家宅的。
今天搞岗前培训,明天做绩效考核,连各种契约都做了标准化管理。
一套套小名词儿,字全认识,连在一起,就让人感觉陌生。
左珩任她“胡闹”,只要扮演好自个儿角色,便绝不会亏待她。
“大人,你信我嘛,派宅里人入店管理,势必增加收入。”
“房契放在郑薇名下不改动,岂不寒了袁媳妇儿他们的心?大家都得害怕,她还有机会爬起来。”
“谁人心里都明白,即便过给我,产业的真正主人依然是你左珩。”
“我还能拿着它们去当、去赌不成?”
左珩只觉两耳都快生出茧子,打断呶呶不休的许宛:“万寿节过后,我亲自带你去办。”
许宛目的得逞,转到左珩身后替他揉捏肩颈,“大人,你可真是个好老板。”
左珩疑惑侧眸,“嗯?”
许宛自他身后探出一张标致小脸,“我说你是一位不错的东主!”
左珩霎时耷拉下面色,回首将她拽到一边,“我今儿才明白,咱俩之间是什么关系。”
许宛不动声色地收好房契,边往外面跑边笑哈哈道:“我是你最贤惠、勤劳、能干的对食娘子呀!”
许宛是真没少做分析报告,宣纸写满一大摞。
按现世企业人资那一套,详细研究了左宅的发展前景与规划。
至于能不能行得通,几个月后自见分晓。
明日就是万寿节,左珩大清早准备出门,自今晚起不能回家。
若万寿节万事顺当,估摸最快得在两三天后,才能见着左珩。
左珩不在宅里,许宛别提有多自在。
但他俩毕竟是“新婚”,总得上演一段不舍戏码。
许宛帮左珩更衣,一会儿里衣料子不亲肤,一会儿官帽戴得有点歪。
又不知从哪变出来一盒糕点,说是她亲手做的,让左珩带上半路吃。
左珩一如既往冷若冰霜,没多瞅许宛一眼。
可刚一迈出宅邸大门,连马背都没登上去,就唤来苏春风。
苏春风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将提着的食盒打开,“厂公,咱好歹走远点再吃?”
左珩瞄两眼里面东倒西歪的糕点,长眉紧皱:“手断了都比她做得好看。”
嘴上嫌弃得要命,指头却没闲着,捏起来一块就往嘴里送。
“厂公,味道如何?”苏春风存心抢白主子,左珩痛苦下咽的表情,他见得真真儿的。
左珩抄起食盒就要返回宅中,许宛到底放了多少糖,是想甜死他吗?
苏春风紧忙拦住主子,“厂公,时间来不及了,咱们还是快进宫吧!”
左珩这才作罢,刚想再次上马,却见一辆气派马车停到自家门口。
自车上慢吞吞走下来一位小姐,明明是冲着左宅而来,却磨磨蹭蹭不愿上前。
左珩瞧出那女子是何许人也,蓄意堵在门前不动弹。
女子没辙,战战兢兢走到左珩跟前,“见过厂公大人。”
她竭力掩饰紧张,嗓音却不住地发颤。
“黄府尹的千金来我家里作甚?”左珩声调偏冷,明知故问。
黄妙英没料到左珩这个时辰还没出门,早知道晚过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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