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
吨吨吨干了小半瓶,“你说的没错,那个人就是季安冉,我他妈的让人家给骗了!”>
侦探一脸我早就知道这样的表情,“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我就是预言家,你傻乎乎的把信息全部告诉旁人,这个年代谁可信啊?没有,一个都没有,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
当然了,对于你而言,第二个比较可信的人那就是我了,因为我们之间是纯粹的金钱交易关系,我们的需求不一样,可我们都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奋斗,我们才是一伙的。”>
秦酒嗤笑一声,“男人都是混蛋,大混蛋!”>
侦探赞同的点点头,“的确都是混蛋,不过我还是不一样,我们只是纯粹的合作关系,你是完全可以忽略我的性别的,也就是随你需要,我可男可女,不过需要都是另外的价钱哈。”>
秦酒:“……”>
要不是自己想找个人说说话,她是说什么都不会把这狗头侦探叫来的。>
简直聒噪至极。>
侦探两杯酒下了肚,更是喋喋不休,“你要弄明白,你现在生气的到底是欺骗你的人,是欺骗你的事,还是欺骗你的这个行为。>
这三者是截然不同的,我们先来说一下,如果你生气的是欺骗你的这个人的话,那只能说明你对这个人,有超乎寻常的信任感……”>
秦酒呸了一声,“胡说,我以为我和他跟我和你一样,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可事实到底却不是这样的,他有他自己的筹谋,只是把我放在他的整个棋盘里当成一颗……棋子。”>
侦探笑起来,笑声很是清爽,“谁又不是谁棋盘里的棋子呢?这世界就是一个大棋盘,每个人位于其上,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那叫立锥之地,却又毫不起眼。>
而除了大棋盘之外,每一段错综复杂的关系都是无数个双向小棋盘,每个人都有自己掌控的棋局,棋局里都有自己安进去的棋子,你在掌控自己棋局的同时你也是别人棋局里的棋子。”>
秦酒现在很生气。>
很生靳临沉的气。>
她现在最想的就是身边有个人能同自己一起骂死靳临沉。>
而不是有一个自诩为理智的人同自己喋喋不休的解释他所理解的关于相互的哲学观,别说她现在心情不好,就算心情好的时候也不愿意听这种长篇累牍。>
她起身就走。>
侦探哎了两声,也没有把人叫回来。>
反而是叫来了大排档的老板,“小哥,结账吗?”>
一毛不拔的铁侦探:“???”>
气呼呼的说道,“你先给我开一张发票。”>
明明是秦酒约的他,凭什么到最后自己要买单?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呀?>
再说,这些串串他一根都没吃,啤酒就喝了一杯。>
说起啤酒……>
侦探拿起剩下的大半瓶,对着瓶口直接吹,吨吨吨,几口喝干净,“嗝……”>
拿到发票买了单,侦探骂骂咧咧地戴上口罩离开。>
——>
秦酒原先租住的地方已经退租了。>
拎着行李箱在马路上闲逛,她要住在她在这条街上将要看到的第一家旅馆。>
一步一步的走。>
行李箱轮子的声音在地上发出闷重刺耳的响。>
身后被路灯拉长又缩短的影子紧密相随,能紧紧随着她的也就只有影子了,有影子在,不会显的那么孤独,可有影子在,却又显得分外孤独。>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