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愣了。>
彻底的傻眼了。>
万万没有想到靳临沉回答的如此干脆。>
她明明已经想好靳临沉否认以后她要说的话了。>
可是事情的发展顺序并没有按照她预想的轨迹,秦酒手忙脚乱了。>
她掩饰性的将自己掉落下来的头发掖到耳后,“靳临沉,你不了解我。”>
靳临沉说道,“我记得有人说过,栽树的最好时机,一个是十年前一个是现在,当人要下决心做某件事的时候,从现在就开始永远都不算晚。”>
秦酒决定坦白了,“我怀过孩子,我……”>
靳临沉打断了她,“我也有两个孩子,秦酒,你不要紧张,我并非要给你压力,只是让你做好准备,越是在我的地盘,我越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会给予你尊重和在他人领地中的足够安全感,你尽管放心,我是想让你安心住在这里的。”>
他说的绅士又让人动心,“上面的房间你随便选一间。”>
顿了顿。>
靳临沉又道,“上个月的薪酬不给你了,宴商是你的了。”>
秦酒细细的想了一番。>
钱货两讫,这不算是自己占便宜,点点头,“可以。”>
靳临沉的突然转变,让两个人的相处氛围可能会发生一点变化,这也是在靳临沉的意料之中的。>
秦酒手指轻轻的指了指楼上,“我去看看孩子,选个房间。”>
靳临沉微微颔首。>
秦酒跑上螺旋楼梯。>
跑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宋怀仁和宋家。>
她冷不丁的停下脚步,扭身,“靳临沉。”>
被喊到名字的人下意识抬眸,望过去。>
她站在螺旋楼梯正中间。>
侧面的一整片落地窗里投射进来几缕正在冉冉升起的阳光,被枝桠打到稀疏,却不遗余力的穿透进来,斜斜的落在秦酒的脸上。>
眼睛里似乎盛满了揉碎的星子,泛出盈盈光波,干净澄澈。>
秦酒开口,“靳临沉,宋怀仁和我没关系,宋家和我也没有关系,你以后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特意关照宋家,宋家发展的再辉煌强大,家产也不会有我的一份,我还看了心烦,所以以后你不用给他们家项目了。”>
靳临沉挑眉,俊逸隽永的面上透出三分笑意,“好。”>
他笑得太过温柔和宠溺。>
秦酒头皮一麻,赶紧快步跑上了二楼。>
看不到秦酒的身影后,靳临沉嘴边的笑容缓缓消失,对宋家的关照可不是为了让日后宋蓁蓁继承的家业更多一些……>
而是为了……>
将来把这份礼物送给秦酒的时候,不至于这份礼物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而已。>
至于宋怀仁和宋蓁蓁,且让他们高兴两天,宋怀仁越是高兴,工作越是积极,公司管理越好,他的礼物,就越重。>
——>
宋家>
宋蓁蓁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宋怀仁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前来贺喜的同仁,宋怀仁红光满面,容光焕发。>
他亲耳听着宋怀仁是如何一遍一遍的向别人夸赞秦酒,是如何一遍一遍的编造他和秦酒的感天动地父子情。>
等那些人彻底走光了。>
宋怀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天助我也,谁不说我宋怀仁打的这场翻身仗漂亮极了,哈哈哈——”>
宋蓁蓁如坐针毡,“爸爸,靳临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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