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杜马里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大汗淋漓这种紧张感了。>
他想仅仅只是这一点就应该好好感谢一下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人类还是别的什么物种的家伙,虽然也有着想要将对方直接碾碎成肉泥的窘迫。>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作为一个向来关于这种盗窃的把戏都可以轻而易举看穿的魔神,他现在却对面前这个家伙所施展的把戏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不论怎么看破也没有用,从这个家伙身上完全找不出以往任何出现在他面前的盗贼身上都拥有的那种……特殊的感觉。安杜马里不会怀疑绯是否真的将钥匙带走了,因为如果他不将钥匙偷走的话与他同行的家伙们就根本无法去往被安杜马里阻拦着的上层。然而即便如此,他那充满底气的眼神委实不像是偷盗了东西的盗贼,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就像是一个单纯来到这里做客的客人。>
绯十指中间夹着钥匙,笑的纯良。看着安杜马里惊疑不定的表情和犀利无比的眼神却完全不虚,真的就像一个来到魔神殿做客的客人然后兴起了给主人表演了一个魔术一样。>
简直就好像是……他真的没有将钥匙拿走一般。>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安杜马里陷入了死循环。>
他无法想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往那些盗贼中也不乏能够使用幻术的强悍之辈,说是幻术其实也就是利用心理学或者各种暗示所达到的幻术效果罢了。但是即便如此也都被安杜马里一一识破,最后落得个被喂了安杜马里饲养的那头地狱打死的的下场。>
不过虽然是这么说,其实安杜马里并没有办法了克制幻术。他以往能够识破那些盗贼的手段不过是因为对方的手段太幼稚再加上他对于盗窃这种事天生总有能够看透的优势,所以才无往不利。>
但是这个绯看上去是个真家伙。不论是能力还是心理素质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他都要比其他盗贼,那些以往的盗贼高出不知多少。>
安杜马里知道这一次自己算是遇到了真对手,这家伙毫无疑问是一个狠角色。>
那现在这个绯是用了幻术所以才让他看起来拿着很多余钥匙,而真正的钥匙其实根本就不在那十个之中吗?>
有可能,但是如果是如此的话,真正的钥匙又被藏到哪里去了呢?>
安杜马里的眼神一转,看向了正在旁边观战到无聊的几个家伙,这些随着绯来到这里却完全没有帮他的打算从头到尾都是一种“你赶紧办完事我们好急着继续赶路”的感觉,况且在刚刚绯变魔术(姑且称之为变魔术吧)的时候也没有人过来帮他,喝茶的喝茶,搅茶的搅茶,打哈欠的打哈欠,观战的观战。如果不是来的时候绯是和他们一起的他们简直就像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伙人,绯在那里冒着被地狱大蛇吃掉的危险疯狂输出,而其他人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疯狂划水……>
“嗯?”>
安杜马里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但是的确有一个很微小且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真的很让他心里觉得不对劲,可是他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
“安杜马里先生,我们怎么了吗?”在这个三个同伙都没有什么兴趣搭理魔神殿主人的尴尬情况下,白主动担当起了交涉大师“还是说我们擅自将您准备的饮品替换成为了其他饮品的行为果然是有些辜负了您的心意……”>
“不,怎么会,如果你们觉得饮品不好喝但是并没有浪费反而转换成了其他喜欢喝的东西将我准备的饮品喝完了的话我还是会很开心的。只是这种饮品相当于人类的红酒,我平时也是用品尝红酒的方式品尝它们的,我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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