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烟现在真的很想叹气。>
哪怕知道叹气无用他也很想这么干。毕竟就和哭泣的原理一样,哭并不能解决问题,然而人们却还是那么喜欢哭,无非就是因为哭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却能宣泄情绪。>
所以叹气也只是一种宣泄情绪的方法而已。>
只是像“卧槽”一样仅仅代表着内心的惊讶而脱口而出的话而已,倒也不是真的要去槽谁。>
绯帝有趣地看向他。明明刚刚那一刀落空的时候他的表情那么惊讶,但是现在他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苦恼地叹着气。他丝毫不认为刚刚的白子烟是在伪装,但是现在这个散发着迎刃有余的怕麻烦型天才气场的家伙却仿佛在预示着:“现在我要开始解放我自己了,为了以后的安全我先稍微提醒一下好了,最好不要试图玩这种除非是活腻了否则绝对不可以让真身随便显露出来的游戏,毕竟……这也是为了你好。”>
“这种情况下一次就够了。”绯帝笑嘻嘻地道,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什么?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了解。>
但是,非要说的话,可能性也只有一个——>
绯帝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后开始密密麻麻因为战栗而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情况完全是下意识的,比如说像是有人拿冰块靠近你,你也会下意识地觉得寒冷。>
也就是说,现在他身后的那个东西是白子烟——>
真的吗?>
绯帝在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嘴角又忍不住开始勾起笑容来。>
毕竟在他印象中的哥哥从来都是一个跟在父亲后面专门吐槽父亲无厘头举动的家伙。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因为从来都没有和他正正当当地战斗过所以基本上也不怎么了解他的实力不过他想总不会比父亲还要强大。所以他就没怎么在意过,但是偶尔,他也会想要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哥哥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家伙,拥有怎样的实力,是一个怎样的人。虽然的确不可能比父亲强大不过好歹也是神器,所以实力绝对是不用怀疑程度的强。>
至少能够给自己带来不少的乐趣才对——>
但是现在看来何止是乐趣。>
绯帝看着自己手中开始分离解析的绯红色大太刀,一边流着冷汗一边笑着松开了手。>
玩太大了呢,好像。>
哪怕武器变成如今的这幅模样——实际上现在也还在粉碎成分子——绯帝也丝毫没有犹豫。至少他知道现在不松手的绝对是个傻瓜,毕竟世界上也没有明知自己接下来也会随着刀变成分子的家伙存在吧?就算有那也不是他绯帝。>
白子烟是动真格的了。>
“之前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能力是空间。”在刀刃完全被分解后,白子烟转动着手指将那团红色的雾吸引到食指的正上方:“空间能力可不是那种只能用来转移的能力。在我手中它不仅能够做到这种事,甚至连将一个人直接分离掉也没有问题。也就是说,我是神器中唯一一个拥有着能够轻易将其他神器本体直接干掉力量的存在呢。”>
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不过绯帝明白白子烟所说的都是事实。>
“如果不是你本体上面那个莫名其妙连神明和神器的能力都可以暂时封印的世界法则,我早就把你变成一团不可规制的马赛克了。毕竟……将手脚或者其他身体部位变成分子自己本身除了那个地方却没什么事的情况对我来说也只是举手之劳。”白子烟不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红雾:“嘛,曾经有一个家伙惹到我了之后我就因为有点生气所以就直接将他的身体表面部位全部化作分子了,只留下能够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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