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察觉到这个鸟笼的时候,其实也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作为一个脑子转的很快的神明,他的洞察力自然是难以言喻的高。因此其实在白子烟出现后没多少时间里他就发觉了鸟笼的存在。>
但是他并不想就那样将这个精心准备的局给打破,而是选择视而不见,甚至有时连自己都会忘记自己是知道这个真相的。但是张白对于白子烟他们的感情并非度假,事实上这份感情极为真挚,毕竟神一般来说没有人类那么多顾虑,所以神明普遍比较坦诚。故而除却谎言之神在,其他神明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哪怕得罪人也不愿意将真话憋在心里。>
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比如说有人想要宰杀狗来吃,于是就精心开始饲养它,无微不至地关照着这条狗。后来狗的确越来越肥壮,但是随之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亲密,到了最后,明明是出于宰杀对方的目的饲养对方的人类反倒狠不下心来取走这个陪伴了自己诸多时日、并且还全心全意真正将自己当主人来看待的忠诚生物了。而那些饲养肉猪的人则不然。他们有过经验,知道应该对于这些迟早都是要经由自己的手让别人宰杀的猪是怎样的态度。他们普遍将这些活生生存在着的生物们当做会动的肉块,而不是去将它们当做被自己饲养着信任着的动物来看待。>
张白则两者都不是,他明明真心待这些神器,但是若是要他们为了让鸟笼被破开就此消失,张白却并不会有任何犹豫。>
而神器们明明也都是真心信赖着依赖着张白的,但是在得知张白想要他们消失的时候他们却也完全不会像张白一样磨磨唧唧觉得伤心,感到自己被背叛了一样。他们的选择是坦然接受,甚至笑着迎接自己的死亡。>
不论是哪一方都是异常。>
张白并不担心到那个时候会有人表现出不满的情绪。活了不知有多久漫长岁月的神器们不会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有所犹豫。他们可能会对死亡感到恐惧,毕竟他们在那漫长的岁月中从未经历过死亡——这种一旦睡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的,一个生命一般来说一生只有一次的体验,但是说不定意外地,在那恐惧中,在那份恐惧之中也会存在着新奇活着……些许的期待。>
『说实话,我无法理解。』>
那个机械音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张白的耳边。张白的态度见怪不怪,不仅接受了这个好像是跟踪狂般总是会抽时间冷不丁在他耳边同他单方面地开始的聊天,而且还能在它提起话题的时候同它聊的不亦乐乎:“无法理解什么?说来听听,我也许能帮你解答疑惑呢。”>
结果那个机械音居然还真的就这么问下去了,完全没有担心张白骗自己的顾虑:『按照平常的逻辑看,不管怎么说在这种明知自己会因为自己所信任的人死去的情况下,再怎么豁达心里也会有些不满与类似被背叛的感觉吧,为什么你的那些孩子们都没有表现出这种倾向甚至好像对于你想要因为自己的目的让他们消失的事实毫不在意?』>
“你不知道?所以这就是你无法成为类似于他们一般存在的理由啊。”张白毫不客气地指出对方最痛脚的地方,而且还是没法改的那种先天缺陷:“连这种东西都无法自己尝试着感悟还需要别人教你的话你就永远也没办法得到成长你知道吗?”>
那个系统也是实诚,被张白这个说好会好好为人家解答疑惑的家伙批判了一顿它也不生气,而是像老师上课时认真听课的学生一样完全视面子于无物,摆出恭敬的态度表示愿闻其详:『我现在还无法真正通过自己的能力解答我自己的疑惑,因此想要别人帮助我。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他们会是这种我完全理解不了的态度吗?』>
“很简单的道理。举一个简单粗暴的例子吧,如果你被强*了的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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