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打开宿舍门,然后面色凝重地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
“干嘛?露出这种表情。”白子烟见他少有地露出这种和他平时的画风完全不同的严肃表情,有些好笑,也有些好奇。>
张白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眉头紧锁着摸上自己的下巴。白子烟看到他这个动作有些诧异,因为一般来说只有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张白才会摸下巴,而此刻明明问题应该已经解决了,那他到底在思考什么呢?>
“难不成你是在担心兰寞寞不会同我们离开?”白子烟试探着问:“不过我想她既然已经摆出了这么一副态度,而且还特地去同校长告别,怎么说也不像是会耍小手段的家伙。”>
“啊,我知道。兰寞寞并不是那种家伙,她很聪明,所以她应该明白对于此刻的她来说该怎么选择才是最好的。”张白揉揉头发,有些疲惫地说:“我担心的是其他事。”>
他是近些日子发现有些不对劲的。>
究竟是那里不对具体他也说不上来,但是他的直觉很准,从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他曾觉得有些不愉快,好像是被谁监视着,又好像被谁握在了手心里。>
张白喜欢自由,讨厌束缚,所以他很轻易就察觉到这种异样了。>
但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是谁捣的鬼。也许对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是他多心了而已,但是他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人,所以他一直没有放松警惕。>
“究竟是谁……”>
张白自来到这里后头一次心情这么差,连调戏儿子的心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那个家伙还好,但如果对方真的存在,那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这样观察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对于他们两个对方抱有的究竟是纯粹的好奇还是警惕的恶意?>
“子烟。”张白顺时针揉按着太阳穴声音有些嘶哑:“我稍微问你个问题。”>
“说。”白子烟坐到他旁边,然后递给他一杯加冰可乐。>
“就是……”张白将杯子放到唇边,然后冰凉凉的碳酸饮料就在他嘴里开始了小型爆炸,这种刺激着实是把他从浑浑噩噩的猜疑状态中唤醒了,连带着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张白满意地咽下可乐,然后问道。>
“同一个世界里,有没有可能同时存在两个神器?”>
兰寞寞打开小伞,有些忐忑和紧张。>
她现在正在钟楼前等待着张白和白子烟的到来。待他们两个来到这里后,她将会与他们和自己的本体进行契约,自此之后,她就相当于多了一个束缚她的锁链,基本上是没有绝对的自由了。>
不过对于她来说,自己一直都是自由的,但是自由的滋味根本一点也不快乐,所以如果要进行选择的话,她宁可失去自由得到朋友。>
她是第一次与人签订契约,所以会有些忐忑其实也很正常。>
不过张白和白子烟看上去并不难相处,如果忽略张白经常在她面前精分这一点给她造成了些许的心理阴影不论,她还是很放心成为这个神经病的神器的。>
“啊,女儿。”正在这时,张白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他的身后跟着因为听见他那一声称呼脸黑如锅底的白子烟。>
兰寞寞本来还透着些紧张的眼眸在听见他这么一句招呼后变成了死鱼眼,然后举起小手抗议道:“那个,因为不论怎么说我们现在还不是主从关系,所以女儿这种称呼可不可以先搁置一下,再说你平时好像也不是叫这位白同学叫儿子的吧……”>
“明白了,那就先叫你寞寞吧。”张白了然地点头。>
白子烟笑得事不关己:没关系,马上你就要叫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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