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钱。
她竖起两根手指,说了个杨占春想也不敢想的价格:“二百万。”
杨占春交握的手分开成拳,用力的砸了下桌子:“他问我要二百万?他怎么敢!”
乔苒顺势问道:“作为受害者家属,他为什么不……”
“他不是。”杨占春打断乔苒的话:“你们都被他骗了,你们这些警察,都是吃干饭的!”
“他不是。”乔苒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了一句,接着沉声问道:“所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大概是乔苒转变的太过明显,杨占春话音刚落就僵住了身子,似乎惊觉到了不对劲,原本沉重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乔苒换上了一副沉静的面容继续框他:“杨占春,我们也不与你兜圈子了,事实上,是警方找到证据发现当年的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一起蓄意谋杀,我们找到穆朗重新了解情况时,他把事情全部推到了你的身上,从一场意外过失变成故意杀人,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个后果你是否承担的起。”
江淮宴低头瞥了一眼面前一本正经专心骗人的乔苒,心下觉得有些可爱,同时他也发现乔苒似乎很喜欢在一些询问中使用类似“欺骗”、“引诱”的审讯技巧以达成目的。
权衡过后,他决定事后再与乔苒讨论一下这种审讯方式的利弊,从长远来讲,这只是审讯中的一种技巧,不可以过度依赖。
虽然通过欺骗、引诱的方式所取得的口供,不能以全有或全无的方式一概予以排除或不排除,应根据案情,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但刑诉法条例标明,采用刑讯逼供等其他非法方法收集的被告人陈述,应当予以排除。条例中的“等非法方法”并没有相对具体的定义,因此,很多时候法庭律师等司法机关都会对这种审讯手段取得的结论表示榷酌。
“他放屁!”杨占春攥着拳头砸在桌上,手腕间的锁拷被他撞得叮啷乱响,身后的狱警急忙将他控制在凳子上,训斥了一句。
杨占春的情绪被强行压制下来,眼神中却迸射着寒凉刻骨的恨意。
半晌,他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你们都被他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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