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看了看岳芝芝,又看了看陆远川。岳芝芝刚咽下一口,盛满汤的汤勺又重新递到她嘴边,两个人一喂一喝,偶尔掺杂几句温言软语。
江淮宴起身后没有重新找地方坐下,侧身看了看乔苒微微摇了摇头。
一方面岳芝芝的情绪不够稳定,另一方面两个人都有意避着陆远川,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做笔录。
乔苒也觉得自己和江淮宴在这儿显得有些多余,当即站起身朝岳芝芝道别。
岳芝芝口里还含着汤,含糊着点了点头让乔苒路上注意安全,又喊陆远川跟着送了两步。
一一
黑色suv迎着阳光往家的方向开,乔苒有些疑惑:“不去上班吗?”
江淮宴“嗯”了一声:“下午再去。”
昨天为了结案,刑警队又是一夜通宵,快早晨的时候江淮宴给大家放了半天假回家休息。
入春以来,头顶的太阳一天比一天大,温度也一天比一天高,透过挡风玻璃散射过来,变得更加刺眼灼人,已经过了上班早高峰的时间,马路上显得空旷又安静。
江淮宴的车开的很平稳,乔苒疲惫的靠进椅子里看着窗外的风景,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到了一个红绿灯前,江淮宴收回目光侧头看向乔苒,乔苒安静的阖着眼睛,对他的视线一无所察,凝视了许久,他伸手调高了车内的温度。
一一
乔苒再睁开眼的时候,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和房间正中间的水晶灯。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听着耳边传来的平缓轻慢的呼吸声,她侧过身探头看去。
江淮宴就躺在她身旁,穿着睡衣侧卧着,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间,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的俊脸有些憔悴,乔苒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侧脸,指尖触到他鬓边的短发,还有些潮湿,应该只是随意擦了擦就躺下了。
乔苒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遮光的窗帘半拉着,没透过一点儿刺眼的阳光。
江淮宴睡得很沉,即便她做了这么多小动作,也丝毫没有醒来的预兆,乔苒又看了他一会儿,轻手轻脚的钻出被子下了床。
看来这两天,是真的把他累坏了。
江淮宴醒来时,乔苒已经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梨花,江淮宴瞥了一眼蜷在他颈肩打呼噜的猫,坐起身嫌弃的将他抱远了一点儿,半睡半醒间还以为是他的乔苒。
起床洗漱后他寻着声音拉开厨房的推拉门,望见料理台前的窈窕身影,他不禁轻轻笑道:“娶妻当娶贤,这话说的果然没错。”
乔苒原本看他突然出现还吓了一跳,又听他这么说,不禁噗嗤一笑:“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是这样想的?”
没想到江淮宴还真思忖了片刻,她不乐意的抓起一小把案板上切好的葱花朝他扔过去:“有什么好思考的,能让你想这么半天?”
江淮宴将落在地上的葱花悉数捡起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又拿起菜刀重新切了一把,笑着逗她:“我是在想我何德何能,娶的妻不仅贤惠,还有眉毛,贤色皆有。”
乔苒从他手里抓过葱花倒进锅里,轻嗤了一声:“谁是你妻子?”
江淮宴一边收拾流理台一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的确太官方了一些,该叫老婆才合适。”
乔苒没想到他一睡醒这么无赖,觉得自己起床时的心疼全都喂了狗。
“别占便宜。”乔苒沉着脸把面条盛出来,重重的往他面前一放:“吃面!”
江淮宴眉头微挑,过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母老虎我也喜欢,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乔苒知道江淮宴是在逗她,可心里还是不免一跳,沉默着低头夹了一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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