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在床脚睡得正酣,发出阵阵有韵律的轻微呼声。薛苕跟着木天的也进入了房间。
“你进来干嘛,这是我自己的房间。”木天立马坐起。
木天这次回府后专门为自己拾掇出一间房,离婚房很远。
“我也要睡觉啊,你的就是我的,分这么清干嘛。”薛苕大咧咧道。
迅速脱去外衣,薛苕扑上了床,将想逃的木天抱住,一起滚进了被窝里。
“细条,你放开我!”
“不放,这次说什么都不放。”
被窝里一番激烈地挣扎,最后没有了动静。床脚的追影貂迷糊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了起来。
次日晌午,薛苕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边上还在熟睡的木天,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
“夫君,太阳晒屁股了。”薛苕拍了拍木天。
木天转了个身,说道:“我再睡会,吃饭叫我。”
薛苕哦了一声,起床梳理完毕后离开了房间。
薛苕离开后,木天坐了起来,脸上神色复杂。
“白老头,我还是没有守住身子,被细条糟蹋了啊。。。”木天悲戚道,但脸上却有回味之色。
中午吃饭的时候,薛贵心情大好,还开了几瓶糯米酒,跟木天一杯一杯喝了起来,而且今天做了一桌子好菜,荤素皆有。
薛聚宝很少回来吃饭,几乎天天泡在府衙。
几杯酒下肚后,木天夹起大块的肉就吃了起来,越吃越有味,酒也越喝越多,很快就晕乎乎的,薛苕和薛贵一个劲地帮木天夹肉,劝他多吃点,好好补补。
木天终于发现世人为何喜欢吃肉喝酒了,那真是爽啊。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佛祖啊,我心中一直有你,放心。”木天嚼着猪蹄,含糊不清地说着。
“好女婿,我们家的米行生意让你来接手如何呀?”薛贵突然笑呵呵地看着木天说道。
木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做生意,都是坑人的玩意。”
薛贵依旧笑呵呵道:“怎么会是坑人呢,生意只是互通有无,有人缺物,我们缺钱,互相交换,你情我愿,很公道的嘛。”
木天依旧摇头,他酒有些喝高了,说话都大舌头了。
“米行你全权负责,我一概不插手,怎么玩,你随意好不好?”薛贵循循善诱。
“不干。”木天说完,啪的一声醉倒在了桌面上。
傍晚时分,木天昏沉沉醒来,薛府管家见木天走出房间,急忙笑着走了过来。
“姑爷,您醒了?老爷让您过去一趟。”管家恭敬道。
“他找我干嘛?”木天疑惑道。
当木天来到前厅后,薛贵正在敲打着他的金算盘,见到木天后他停了下来,笑道:“好女婿,醒了?”
“岳父大人,您找我有何贵干?”木天坐到薛贵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三两口喝完后又陆陆续续倒了好几杯。
“宿醉容易口干。”薛贵笑道。
木天道:“可不是嘛,以后可不能再喝了,我昨天是不是还吃肉了?”
薛贵道:“可不吗?不仅吃了很多肉,还答应了我接管米行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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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吗,没有吧?”木天愣住了。
“唉唉?出家人不能出尔反尔哈,说出了就要做到。”薛贵板起脸说道。
木天沉默了好久,最后叹气道:“喝酒当真误事。”
“不过先说好,亏了别怨我,我可没有生意头脑。”木天补充道。
薛贵笑道:“你随便玩。”
第二天,木天来到了郡北的米行。薛家的米行生意遍布江游郡,总部在郡北,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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