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祖宗威严的酒话,他编得出来?”
“呃,倒也是。酒话也不能编得这么齐整。哎呀……”老曹一捶石桌,懊悔道,“早知拜冯公公为师,咱早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十方看了他一眼,心道:早知道老内监这么厉害,我也不敢那么跳了。
刘公公苦笑道:“这趟之前,我也一直是半信半疑。有一次请冯公公喝酒,还问过他武道修为之事……”
十方和老曹同时叫道:“啥,你们都说啥了?”
刘公公被他俩吓了一跳,叹气道:“唉,我当时只是好奇,也没问什么。只记得半醉之时,问起武道巅峰是个什么境界。”
“那冯公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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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武道登山不止要勤奋,还要有天资。寻常武夫苦练一生,终不过二流的极限。凡能晋入一流都是根骨佳又勤奋的天生武夫。但一流非绝顶,一流之上有天人五境。一曰心照,二曰归道,三曰天人,四曰天魔,五曰虚空。”
十方听得双眸闪亮,伸着脖子问道:“天人五境有什么说法吗?”
刘公公摇头。“只知那是突破武道极限的方向。天人境与天魔境不分先后,而虚空境便是巅峰的极致。唉……”
老曹气道:“你这家伙都和绝世高人喝酒论道了,还叹什么气?”
“唉,我是叹气没趁机拜师呀。不过现在也不错,咱修了仙道一样有机会到绝顶的……”
夜幕低垂。一轮冷月高悬。
十方盘膝坐在屋顶,仰望着静谧的夜空。谁说今人不见古时月,这不就见到了么?
自从陈四娘离去,没人在身旁耳提面命。两位公公以他马首是瞻,十来个手下也很听话,而本该快活的他却失眠了。
这一个来月,他几乎没有怎么睡觉,最近也一直在屋顶修炼。
倒不是他勤奋。实在是一闭眼就会看到那张《将进酒》的黄纸在眼前乱晃。晃得他心烦意乱,好几次气血逆行,差点走火入魔。
好在长春功重在精神修炼,他恢复能力又惊人的强悍,总算有惊无险躲过了几次心魔。
后来在屋顶修炼,念力散向四周,时时提防着妖人偷袭。一心二用之下,反而能静心敛气的修炼了。
半夜时分,他忽然睁开了眼,心中想起了一件事。又或者是两件事。
一件是长安宫中,他独创的纸人傀儡术。每个小纸人依附一丝灵念,不但能随机御敌,还能收取纸人的记忆。
另一件就是山谷的那次战斗。众多飞剑只能组成剑阵杀敌,一旦分心御剑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说到底,是施展法术心念不能太杂。
如果,飞剑能像傀儡术一样,每只飞剑上附一丝灵念,让飞剑能自主杀敌,辅以主念操控,是不是就能轻松御剑了?
他弹指向天,一道道飞剑破空飞舞,仿佛无影幽灵在月影中穿行,把空气切割出一缕缕的寒风。
再一个念头,十几只飞剑在半空中风驰电掣,开始捉对厮杀。夜空里传来一片清脆的刀剑清鸣,偶尔有光点在黑暗中闪动。
“成了!”他双眸闪亮的攥起拳头。一股熟悉的眩晕传来,才惊觉灵力和精神力正在迅速枯竭。
不知何时,乌云遮蔽了月光。黑云深处传来了沉闷的雷鸣。
他忽然心慌起来。接着头皮发麻,浑身汗毛竖起,一颗心如擂鼓般“咚咚”狂跳。
他用手压着心口,手却在不停的抖。明明是盛夏之夜,却恍如置身在寒冬,浑身都打起了寒颤。
“轰隆隆”又是一声雷鸣。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
是雷劫!心中猛然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他手心紧攥,两道无影飞剑化作灵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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