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视角下,漆黑的夜晚不再恐怖,反而带着一丝梦幻。
可惜这种状态不能持久,一日运转超过一个时辰就会头痛欲裂,只能走夜路壮胆用一下。话说他现在就开始头痛了。
他收起了神通,走到了光影晃动的前院大厅。咬咬牙又施展了一次隐身幻术,把心湖内最后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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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压榨一空。
前世看武侠小说,主人公总会在内力耗尽之后突飞猛进。上次他误打误撞练出无影飞剑,虽然事后想起完全是作死,却也暗合了六脉神剑的修炼神髓。
或许名家小说里蕴含了某种超越时空的精神暗示呢?在没有危险的情况,试一试总没有错吧。
大厅里烛光摇曳。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刚费力的走上台阶,便看到一个披甲的黑脸壮汉靠在太师椅上。一只大脚踩在面前的红木方桌上,目光阴冷的盯着下首一名躬身而立的队率。
在那方桌上搁着一把偃月长刀,刀柄旁并排放着两小坛开封的美酒。淡淡的酒香飘散在大厅,和一股子兵戈的血腥味搅合在一起,闻着让人反胃。
黑脸的身边站着十来个戒备森严的护卫,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垂手而立。
桌对面的队率瘦高如麻杆,一边说话一边抹着额头的冷汗。
“将军请放心。这次属下定能抓到那大胆的胡贼,剁了他的一双贼手!”
“放心个卵!”黑脸将军一脚踹飞了一坛酒,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看看,你们来看看。老子都成乌眼青了!这要回到营里,还不被那两个王八活活笑死?”
十方蹑手蹑脚刚走到桌旁,差点被飞来的酒坛砸中脑袋。他蹲下身躲开,又听到大黑脸在鬼叫,就好奇的踮着脚趴在桌上瞧。
果然看到那家伙的一只眼是乌青的,眼眶边上还有淤血。只是他本来就一张黑脸,晚上离远些还真是瞧不出。
十几个护卫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知道这刘阎王脸黑心更黑,万一表情不到位,惹恼了这活阎王,真能一刀送他们见真阎王的。
“扑哧”,寂静的大堂内传出一声低笑。
“娘的,哪个在笑!”
刘阎王怒目圆睁,瞪起牛眼扫过身旁的十来个部下。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是哪个,又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瘦麻杆。好像就是那边的方向!
众护卫被那凶狠的目光扫过,仿佛被一只毒蛇盯上,浑身都不自在。心中惊恐又抱怨。哪个不开眼的玩意儿啊,在这时候作死连累大家?
“是你?”
“不不,不是属下。属下没有笑,真没有笑!”瘦麻杆抬起头,目光惊慌躲闪。
刘阎王狞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凶厉的光芒。他起身抓起偃月刀的长柄绕过了方桌,走到瘦麻杆身后,猛地一刀回身斩落。
“噗”的一声,一腔热血喷洒向半空。瘦麻杆的脑袋应声落地,咕噜滚在一旁,圆睁的双眼里满是惊骇。无头尸身晃了两晃,双手无力的抓向前方,终于栽倒在地上。
刘阎王啐了一口,看着尸体冷笑道:“哼哼,谁不知你是胡亢旧部,暗地里一直仇恨我家大人。如今还想看我刘阎王的笑话?”
杀了个人,出了胸中恶气,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斜眼看着噤若寒蝉的众人,嗤笑道:“怎么不说话?杀个胡亢余孽,有啥大不了!当日杜曾大人求亲南郡太守刘务,那小老儿不识抬举竟敢拒绝,还不是让咱灭了满门?”
“将军说得对!杀个叛逆罢了,没啥大不了。我等都看到这小子暗通胡贼了。”
“没错,没错,都看到了!”
“哇哈哈……”刘阎王抓起溅了血水的酒坛子,“咕咚咚”一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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