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们几兄弟的叙述,老四郑涛对他们的叙述还是满腹狐疑,平时他本来就看不起他们几兄弟。
自从自己出道以来,只是在大哥熊天刚前面没有讨到任何便宜,几乎就没有碰到过硬的对手。
不但没遇到,就是听也没有听到过谁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
“大哥放心,凭,凭我们的刀剑合璧,我不相信不能制服那个举子,举子也是一个人,又不是神,有什么可怕的?”
郑涛信心十足,本来想说凭我的游龙剑就能制服他,怕伤了兄弟和气才改口,显然对他们的遭遇半信半疑,也许是他们夸大其辞。
“四弟,老二他们几兄弟已经跟我多年,他们的话我是深信不疑。虽然他们以为举子中了迷香有点轻敌,可老二本来就是以力大刀沉称霸一方,在人家的面前竟如此地不堪一击,可见举子的武功毫无疑问比我高得多,我们岂能托大,我担心现在我们六兄弟一起上,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可怎么办啦?”
熊天钢陷入深深的忧虑之中。
既然大哥都这样说了,郑涛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心里还是一万个不服气,难道我的游龙剑是吃素的?
“大哥,现在那个举子也是雇马车赶路,前面的路又是一马平川,他们的速度恐怕比我们骑马慢不了多少,要想在黄河以南截住他们,我们就一定要想其他的办法,这是其一。
其二,以后我们不能在客栈和他动手,那里发挥不了我们人多的优势,必须在空旷的路上。
其三,必须白天动手,在晚上他的那个武器神出鬼没,我们根本看不清,处处受制于人。”
吴庸又开始发挥自己的智囊作用,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
听吴庸说完,清风寨的周寨主马上插嘴道:“我知道一条近路,虽然全是山路,可使到达开封少用二天的时间,如果那个举子路上有些耽搁,我想也许我们在到达开封以前就可以赶上那个举子。
另外,在开封的前面有一个叫黑松林堡的地方,是赶考的必由之路,它前面的官道有几十里地是在一望无际的松林中,人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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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林,路上少有人家,是我们伏击的最好选择。”
“如果他们过了黄河,我们就鞭长莫及了,但愿老天保佑,让那个举子耽搁一天,给我们一点希望。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带好几天的干粮,有事路上边走边说。”
熊天钢一边把希望寄托于老天,一边毫不犹豫地决定道。
周寨主亲自挑选了十四匹惯走山路的好马,轮流骑着,日夜兼程地赶往开封以南的黑松林。
陈烨这几天也是快马加鞭,如果不出意外,三月中旬应该可以赶到京城。
经过几天紧张的长途跋涉,一路的颠簸,小明的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陈烨不得不叫丁四放慢点脚步。
但是陈烨知道前面的路不会一帆风顺的,只要没有渡过黄河,对手绝对不会死心。
在鸡鸣涧陈烨就知道,那个二当家的和老三、老六、老八的武功跟鸡鸣涧那个老四比起来相差甚远,何况还有一个没有露面的大当家。
所以今后的结果还充满着变数,陈烨也不敢掉以轻心。
俗话说,春无三日晴。
清晨,几阵隐隐的春雷过后,春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陈烨几个匆匆地吃完早饭,开始赶路了。
微明的天空中慢慢垂下了一条条雨丝,层层的雨云遮住了东升的太阳。
不一会儿,远近的景物都被迷蒙的雨雾笼罩了,眼前的世界被封锁在密如珠网的雨丝中。
是啊,春雨潇潇地下着,它正轻轻地唤醒大地,悄悄地带走寒冷,慢慢地抚慰树木上严冬的创伤。
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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