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主任擦干净了手，看着林青的眼里又多了一点别的什么。他走到林青的面前，掀起他的衣摆，在他的腹前游走，嘴巴里还发出满意的啧啧声。
“我听说，人在挨饿的时候，肌肉会分解成脂肪来抵消饥饿感。等到脂肪也消耗完了……我决定了，这次就选那个刘胖子吧。他们5点出航，回来估计就7点了，我晚上10点就要见到人。能办到吗？”
宋主任仰着头，像个祈求分享糖果的孩子一样看着林青。他的眉毛挤出了无辜的“八字”，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长而卷曲，如果不仔细去分辨，很容易会被误会成是女孩子。
“你不会是反悔了吧？还是……害怕了？”
宋主任揪住林青的衣领，逼迫他弯下腰与自己平视。宋主任的脸几乎要贴在林青的脸上，嘴角以诡异的弧度上扬。
“你要是舍得，我也不介意用那个贝晓曦。不过，我们要换种玩法，可能会是赵主任更喜欢的玩法。”
宋主任腾出左手捏住林青的下巴，他转动手腕，像是在审视林青的模样一样仔细地看着。但那似乎无法让他满意，右手不再去纠缠林青的衣服。一双手竖起两根食指，插进林青的嘴巴，将他的嘴角用力向外扯。
“回答我！”
林青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宋主任那双清澈的眸子一沉，冰冷地刺向林青。
“回答我！还是说，你想自己玩？很可惜，这种玩法不适合你。你，我要用来玩别的。”
林青的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宋主任将手抽了出来，用力掰开他紧闭的牙齿，去扯他的舌头。
“乖~只要你乖，今天晚上就会让你舒服一点。”
走出那间石屋的时候，林青的手里多了两个黑子的袋子，一个很大，一个很小。他依旧默不作声地跟在宋主任的身后，穿过一片片树林，走了足足2个半小时才走到了西边的石林。
宋主任站在崖边，盯着一层层拍打在海沟的浪看了好一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抓起林青的胳膊就像山下走去。
那是饲料加工厂，离林青他们住的宿舍有大概100米左右的距离。宋主任在口袋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门。
“啪”的一声，屋子瞬间被十几盏白炽灯照亮。平时都是像白筱实那样的女工在这里准备喂鱼的饲料，再由林青他们这些男工带到海里的渔场去投喂。所以，这是林青第一次进到这间加工厂。
在林青的左手边是一张5米多长的操作台，平时白筱实应该就是在这里处理那些需要速冻的海鲜和需要搅碎的鱼肉。右手边是一个粉碎机，应该是用来搅碎白筱实她们收拾好的材料和抓捕到的那些不能哪来卖的虾蟹，然后投喂给鱼。
宋主任走到粉碎机旁，拉起旁边的电闸，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粉碎机的机体开始规律的颤抖。他接过林青手里的那个大袋子，用刀割开束紧的袋口，然后有些费力地扯出一双脚，然后将那双脚塞进了粉碎机的投料口。
像是在做什么有趣的实验一样，宋主任张开的嘴含着笑意，一双眼睛紧盯着转动的刀片，耐心地往里面一点点送料。当他把最后一点全都送进去后，就蹦跳着跑到出料口。
林青只觉得刚刚失去的知觉在一点点回归，胃里的酸液疯狂地冲向他的口腔，最终迫使他扶着墙将那些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宋主任也不搭理他，只顾着把那些肉糜耐心地分装到饲料桶里，再用棍子把里面的东西搅浑，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走回到林青的面前。
“啧啧啧，太可惜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懂欣赏啊。不应该啊。在炊事班的时候，没用过吗？包子、饺子应该没少包啊。”
宋主任像是要给林青顺气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催着他走出了饲料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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