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没有说话,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赵娼后。
娼者,倡也,乃是倡优之意,是以音乐歌舞或杂技戏谑娱人的艺人,而非后世的娼妓。
赵娼后的出身,其实和赵姬差不多,都是家族家道中落,落魄到歌舞坊之中,赵娼后成为了歌女,赵姬成为了舞姬,并无甚区别。
否则,若赵娼后真是后世的那种娼妓出身,张机断然是不会接受的。
而看着赵娼后那妖娆身段,张机确实是有些心动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赵娼后美艳无比,还因为赵娼后的身份。
赵国太后,新晋的未亡人,王国太后,又是赵国太子迁的生母,身份上的buff简直叠满了。
征服一位太后是征服,为什么不再征服一位太后呢?
只不过,张机还是有些望而却步。
心动归心动,但张机还不至于真的如同后世的曹丞相那般因为管不住裤腰带而害了自己和麾下大将的性命。
这种事情,即便要做,也不能这么自作主张。
沉吟片刻,张机嗅闻到一阵醉人的孚乚香味钻入了他的鼻腔,抬起头却发现一团脂山雪海近在咫尺,而郭开也不知何时离去了。
“君侯是在思考如何处置奴家么?”
赵娼后勾魂的眸子刮了张机一眼,伸出纤柔修长的玉葱指,在张机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红唇轻启,媚意荡漾间,声音微微响起,酥柔不已。
“奴家所求,不过我儿赵迁能享受富贵。”赵娼后轻咬薄唇,美眸中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雾气,一副泫然欲涕的娇滴滴模样,“若是……若是君侯不嫌弃奴家蒲柳之姿,愿意给奴家一个新家……”
赵娼后没有说完,将张机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柔软的脂山雪海瞬间包围了张机,那柔媚蚀骨的声音钻入他的耳中,勾人心魄。
吧唧!
水润的唇瓣轻轻吻上了张机的脖颈,赵娼后吸口允着,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不得不说,赵娼后虽然并非娼妓,然而这个女人,太妖媚了!
与焰灵姬的天生媚骨不同,与胡美人的柔媚、潮汐的妖媚、田蜜的娇媚都不同赵娼后的媚是那种带着浓浓的成熟味道的媚,有着勾人的资本,也有着足够的经验,还能拉下脸放下架子去魅惑人。
张机深呼吸着,强忍着没有做出冲动的事情。
“太后且先在此稍候。”
张机拉扯着赵娼后那纤柔的藕臂,将那双粘人的爪子从自己的手臂上挣脱开,逃出了这座温柔乡。
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张机,赵娼后原本娇媚的眼眸中流转过一抹笑意。
明明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了,却依旧表现出如此稚嫩的一面,简直……简直就像是个童子鸡。
大帐外,张机好不容易脱了身,立马又向着嬴政的王帐返回。
而嬴政的帅帐内,看着去而复返的张机,刚刚和齐妃探讨了口舌之利后,想要继续深一步交流阴阳之道的嬴政没好气地召见了张机。
“王上!”
张机掀开王帐,拉长了声音哭诉道:“臣苦啊!”
“羌瘣污我名誉,致使郭开当真将赵娼后送到我帐中了!”
“哦,大惊小怪,赵娼后而已……噗!”
嬴政刚喝了口茶水补补自身损失的水分和阳气,却忍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嬴政瞪大了眼睛看向张机,却注意到张机脖颈上的那团草莓,瞬间意识到张机并非吹牛,瞥了一眼后帐的位置,勾着张机的肩膀,挤眉弄眼地小声问道:“赵偃的女人,滋味儿如何,润不如润?”
张机没好气地推开嬴政:“我还没碰她!”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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