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白不听木姜子的解释,自己在一边慢慢挽着袖子,渐渐的两只有力的小臂裸露出来,看得木姜子不禁咽了口口水。
怕什么,反正又不是没有被他往死里倒腾过一整夜。
一想到前晚夜非白的强悍,木姜子双腿毋地一软,默默收回刚刚的想法。
这要是真的再来一晚上,即便是那啥娃娃都受不住啊!
“呜呜呜,夜非白你别来了行不?”木姜子瘪嘴,眼泪花花地看着夜非白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夜非白蹲下身子,一手扳住木姜子肩膀,另一手揪住床上的被子,两手同时用力。
被子铺地,紧接着木姜子就被推倒在被子上,沉沉地闷哼一声。
身上一沉,娇小的身子就被男人死死压住,下巴被高高抬起。
“木姜子,今晚就教你一个道理。”夜非白摩挲着那如花瓣般的丰润唇畔,声音逐渐沙哑。
木姜子微微抖着身子,“什么道理?”
“出来造谣的,迟早都要还的。”夜非白说完,便摘下女人头发上的发卡,以免待会儿动作太激烈,伤着她。
“哎哟,我求求你了,让我缓几天吧!”木姜子苦着小脸儿劝道。
见夜非白没有松动的迹象,木姜子支起一根手指,“一天也行啊!”
“额!”
刚说完,那个全然不听劝说的男人低头就咬上木姜子的脖子,用力吸允着,惹得木姜子皱眉痛呼一声。
一股疼意顺着下身掠过肚子,一直传到大脑,迫使着木姜子踢腿推搡着夜非白。
“夜非白,我痛!”木姜子紧锁着眉心,使劲捶打着夜非白的后背,时不时拉扯着他的衣服。
“真的痛,你先停一下!”木姜子痛得眼泪直流,哪还有刚才的活泼劲儿,巴掌大的脸白得跟纸一样。
夜非白感觉到木姜子的不对劲,便住了口,在女人脖间留下了一记草莓后,便抬起头。
“你怎么了?”夜非白慌乱起来,他只是亲了下木姜子的脖子,没对她做什么啊!
木姜子屈起双腿,想要合拢,却碍于夜非白此刻压着她,合不拢双腿,只能紧紧夹着男人的腰。
夜非白从木姜子身上起来,扶着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捧着木姜子毫无血色的脸,眸中尽是愧疚。
“我我应该是来例假了。”木姜子捂着肚子,弱弱地说了一句。
夜非白一听,赶忙把木姜子打横抱起,送进厕所。
“你先处理一下,我去准备准备。”夜非白说完,就把门关了。
木姜子嘴角一抽,她来例假,又不是你个男人来例假,准备什么?
等她出了厕所,不到三秒,双脚离地,被夜非白抱到床上,然后呆呆地看着不断进出房间的小蜜蜂夜非白。
隔了五分钟,夜非白塞了两个暖宝宝进被窝,给木姜子暖脚,再塞了一个到木姜子手里让她暖肚子。
木姜子捂着暖宝宝,心里滋生出点点甜蜜。
她一来例假这个男人就跟要出兵打仗一样,一丝不苟地给她准备着缓解疼痛的物件儿。
但是这个小桌子是用来干嘛的?
木姜子心里咯噔一下,看着桌上的笔记本跟钢笔,忽然生出不好的赶脚。
夜非白准备好一切后,才坐在床边,一脸严肃地把钢笔递到木姜子面前,“一万字保证书!写!”
“不是吧!我我还在例假期间诶!”木姜子抓头哀嚎。
“不要怕,所有保暖措施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专心写保证书就好!”夜非白说着,脱了鞋就上床,一只大手很自然地贴上木姜子的肚子。
木姜子哭丧着脸,“夜老大,你可真是个奸商!”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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