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子被浴室内传来的怒喝吓了一跳,本来她刚被强迫,心里就难受得紧,如今被男人一吼,那半点怜悯全都消失殆尽。
她转身掩住衣领,踱步离开。
夜非白听到门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有些后悔刚刚那样凶她。
她会不会更加恨他,不待见他?
夜非白越想便越觉得自己终是在疏远的路上越走越远,越觉凄凉,他起身撑着浴池边,整个人往后跌入浴池中,被水包裹,一直沉入池底…
第二日,木姜子早早就起来了,本以为今日还得照常去给夜非白当守门奴,没想到刚出门就撞上了秦连城以及他身后站着的宗家人。
宗漠然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木姜子,似没想到木姜子会这么快就跟秦连城在一起了。
夜非白留她在宗家整整七日,她就跟木头人一般,铁石心肠,半分动摇都没有。
宗擎天颇为失望第摇了摇头,拄着拐杖让玉晴晴抚着他回去。
既然人家不愿意留在宗家做孙媳妇,他强迫也没用。
二孙孙一早就来牡丹园,让他把木姜子放回去。
他就奇怪了,昨晚夜非白不是中药了么?按理来说,两人亲近完后,这关系会有所缓和,怎么看这样子不但没有缓和,反而还更加生硬了呢?
夜非白他到底还想不想要木姜子了?就这么放任她去跟秦连城交往?
宗擎天又叹了口气,结婚证他今早也交给了夜非白,看来…这两个人是真的要离了。
木姜子愣在台阶上,等着秦连城上前握住她的右手,两人才缓缓朝香园门外走。
“姜子,你真的要跟他走?”宗漠然在木姜子路过他时,伸手拉住她。
木姜子瞥了眼手臂上的手,然后点头,“昨天我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
“可是,你喜欢他吗?”宗漠然严声质问,目光如炬地看着木姜子。
木姜子微微皱眉,冷漠地开口,“不用你管。”
说罢,木姜子松开秦连城的手,独自顺着花园小道大步离开,与其说走,不如说是逃避…
秦连城眯起星眸,给了宗漠然一道冷光,勾唇嘲讽一笑,“言漠,你的话是否太多了?”
宗漠然反唇相讥,亦是冷然,“秦连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奇瑞做过什么手脚,躲在背后当小人,你不嫌丢人吗?”
“丢人?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丢人的是夜非白,我现在是赢的那一位,言漠你可别搞错了,哦,对了,我觉得你貌似比夜非白还丢人,毕竟…谁让你不好好当个男人?呵呵呵!!”
秦连城讥诮地讽刺了一遍后,就负手得意地离开。
宗漠然敛眉,扭头离开,在夜非白、木姜子两人都支持他后,他并不为自己这份感情感到羞耻,他喜欢寒铁心,就像如同男女相互喜欢一样。
他会护着寒铁心,默默地守护着他。
不管外界如何说他,他都不会对自己这份感情动摇半分。
……
“宗少泽,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早上那秦连城把姜子接走了?”
玉晴晴头一回用指责的语气跟夜非白说话,她气的是这整整七天七夜,夜非白就让木姜子守在清月园别墅门口,采取不作为的方式面对她。
眼睁睁看着木姜子投入别人怀抱,自己就跟个懦夫一样,选择逃避沉默。
这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行事果决利落的仙阁董事长,夜非白。
夜非白垂着头,心不在焉道,“我自己都原谅不了我自己,我还有什么脸去求她原谅我?”
玉晴晴坐在夜非白对面,敲桌厉声询问,“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让她这么记恨你?”
夜非白微叹一声,随即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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