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姜把秦连城带到木姜子卧房门前,小声道,“我跟你木伯父因为夜非白吵起来了,姜子一气之下就把自己关进了屋里,整整一天了,她都没出来,中午都没吃饭。”
秦连城闻言,忧心地说,“中午都没吃?”
苏子姜抿唇点头。
秦连城转头正对着门面,在苏子姜看不到的暗影下,勾起了薄唇,展露出嗜血一般的弧度。
苏子姜敲了两下门,“姜子啊,连城来看你了,你出来一下好不好?”
话音一落,便是长久的沉寂。
苏子姜尴尬地看了眼秦连城,秦连城轻轻拍了下苏子姜的肩膀,示意她宽心。
苏子姜后退一步,给秦连城让了位置,秦连城抬手敲门,“姜姜,有什么事别一个人藏着好吗?城城在呢。”
屋内的木姜子听到这声音,不禁抱紧了怀中的流氓兔,胃里倒腾起一阵恶心,从前她跟秦连城是亲密无间的闺蜜,这样称呼显得他们感情深。
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秦连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城城,而是变成了一个狠戾无情的恶魔,当这样的秦连城开口称呼她姜姜时,木姜子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实在是辱没了之前那个美好善良的白衣少年。
纵使如此,昨天秦连城的威胁话语还环绕在耳,她若是逆着秦连城,他很可能会把怨恨发泄到她身边的人身边的事,比如…艺兴!
想到这里,木姜子睁开眼睛,毫无表情地放开流氓兔坐起来。
秦连城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木姜子便开了门,“你来了?”
秦连城拉起木姜子的手,“听说你中午都没吃,身子这么弱,怎么不好好珍惜自己呢?”
木姜子抽回手,冷声道,“你找我什么事?”
秦连城一愣,随即温柔地笑道,“我想带你出去散散心。”
木姜子深吸一口气,闭眼沉默一阵子后便呼了一口气,看着秦连城,“走吧。”
苏子姜站在一边看着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中好奇怪。
木姜子收拾好后就跟着秦连城出了家门,两人一走进电梯,秦连城就强硬地搂过木姜子,两人挨得极近。
熟悉而又陌生的茉莉香熏染着这个伪温润的男人,木姜子不适应地挣扎两下,秦连城故意收紧手臂,“乖一点。”
算了反正也摆脱不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木姜子就这样安分地让秦连城抱着,“秦连城,你要带我去哪里?”
秦连城摁住木姜子的双唇,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木姜子跟着秦连城上了白色悍马,车上,木姜子忍不住道,“秦连城,你能不能…能不能变回之前那个样子?你现在这样,我…我真的不认识你。”
秦连城挑眉,“哦?是你搞错了吧?我一直是我,只是你变了而已。”
木姜子道,“你就没发现你变狠了吗?你以前是多温柔的人?”
秦连城哼了一声,“以前那个秦连城就是一个傻子,姜姜,你知道吗?你本来在我生日那天就该成为我的人的,只可惜我那时手软,没狠下心对你,才会让你跟夜非白苟合!”
苟合?
木姜子柳眉紧紧蹙起,秦连城怎么能总这样龌龊的词语形容她?
“秦连城,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木姜子怒了,她愿意跟谁在一起关秦连城什么事?说得她好像背叛他红杏出墙了一样!仿佛在他话里,她就是一个不规矩的荡妇!
秦连城见木姜子气了,忽儿软下声音,“姜姜,对不起,我乱说的,对不起,你别当真好不好?”
木姜子被秦连城忽然的变化膈应到,身子不禁往车门靠了靠。
“你生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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