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菲菲走到李芜诗面前,先看了秦连城一眼,而后直接甩了李芜诗一巴掌,“你别喝醉了在这里耍酒疯污蔑我跟花落。你被抛弃了,拉上我干嘛?”
“菲菲,你别生气。”花落将朵菲菲拉到身边,视线移至李芜诗身上后,脸上的温柔换成了冷酷,抬手就叫了保安。
两个保安将李芜诗押住,花落毫不留情地下达命令,“那这个耍酒疯的女人给我拖出去!”
李芜诗一边大笑一边吼着,“花落啊花落,你又是何必这么作贱自己呢?”
媒体记者们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一个个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围上来不停地拍照。
木姜子见此急忙拉了拉夜非白的袖子,夜非白摁住木姜子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
宗擎天接到夜非白投过来的眼神,轻哼一声,让玉晴晴扶着她走到记者团中央。
“拍什么?嗯?”
威严的声音落下,记者们纷纷停了动作,宗家老头子都发话了,谁还敢抓新闻?
玉晴晴和颜悦色地对众记者道,“你们作为新闻人,应该知道什么该发什么该写吧?就不用我再说得更加清楚明了了吧?”
这话一出,记者们纷纷将刚刚拍到的照片,录到的视频删除。
宗家人都发话了,他们就算是有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将今天的事报道出去。
朵菲菲向宗擎天鞠了个躬,“谢谢宗董。”
宗擎天淡淡地应了一声后便让玉晴晴扶着她回了原位。
“秦董,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跟花落没有好好主持婚礼,给您带来麻烦了,请见谅。”
朵菲菲语气平淡,不再拥有以前那般面对他时的欣喜、激动、还有紧张。
秦连城立在原地许久,看着朵菲菲脸上那恬淡自持的表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应该是远离了他…
温兰朵见秦连城迟迟不说话,便替他开口,“没事,连城不会在意的。你们继续敬酒去吧。”
朵菲菲点了头,挽着花落的手,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温兰朵扯了下秦连城的袖子,秦连城的目光才从朵菲菲身上离开。
“连城,你盯着别人的老婆看什么?”
温兰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秦连城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往日的温润儒雅,跟着温兰朵回到席位上,转移话题,“我是觉得宗家人忽然出来帮了花落,挺让人意外的。”
温兰朵道,“有什么意外的,猫神跟那木姜子是好的不得了的姐妹,木姜子又是宗家孙媳妇,宗老爷子自然会看在木姜子的面上出面帮衬的。”
秦连城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嗯”了一声后便端起酒杯自顾饮着酒。
温兰朵瞥了朵菲菲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
傍晚时分,参加完婚礼后,夜非白便带着木姜子去了医院,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夜非白在一边看着田容清给木姜子上药,担心之余便是感到有些……生气。
这样子估计又有一段时间碰不了媳妇儿了,一想到这个,某男心里的怨气又蹭蹭往上涨。
于是乎在回家的路上,夜非白忍不住贬损了木姜子一句,“走路不看路,摔死一了百了。”
木姜子翻了个白眼,这男的还搁这儿跟她闹小脾气呢!
“摔死了你好找下一任是不?”
今儿个老娘还就不娇惯你这小气的坏毛病!
夜非白一听,松了木姜子的手,板着脸把她扔下。
木姜子弯下腰故意大喊着,“哎呀,有男的谋杀媳妇儿了!!!”
夜非白瘪瘪嘴,折回去,黑着脸将木姜子打横抱起来,木姜子贼兮兮地吐了吐舌头,“谋杀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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