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正经的和她谈,甚至什么时候该两者兼具,这分寸他都拿捏的刚刚好,而目的, 无非就是让她躲不了,也躲不过的对他逐一摊牌。
她的视线在他精致的眉眼间反复流连, 哑着嗓音开口,“为什么不问?”
江墨指腹在她颊边轻蹭,幽深的眸子从指间那碍眼的湿意移到她泛红的眼睛上,难得温和的开口, “你想说了吗?”
她想说,他就问,不想说,他就不问。
总之,他一直在这。
“刚才在商场, 我碰见了柳惜柔,”她低垂着头,右手拇指蹭着左手拇指的骨节, 思绪混乱,没注意到江墨听见柳惜柔这三个字时微微眯了眯双眼。
“下周三柳永林的生日宴,”她轻蹭的手指稍顿,接着指甲在指背上划了一道红印子过去,她看着那道红印子恍了恍神,刚划到时那浅淡的疼痛稍纵即逝。
虽然前后不过两秒钟的时间,那块皮肤就恢复成原貌,但是刚刚被划到时那一瞬间的疼痛感却依然清晰。
就像她一直试图想要摆脱掉柳家给的疼痛一样,即使表面无异,那疼痛却一直都在。
江墨看着话说到一半就又兀自发起呆的柳惜言叹了口气,他抬手附到她微颤的指节上,把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手心里。
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每个蜷起的指节弧度都赏心悦目到几近完美,最重要的是,他的掌心干燥温热,轻而易举的驱除了柳惜言自听了柳惜柔的那些话之后就从心尖一直传递到四肢的冰冷感。
“我想去参加柳永林的生日宴。”她视线从他的手上移开,依然泛着红的眼睛里闪着异常认真的光彩,再仔细看,会发现还多了一种东西,那就是.……坚定。
她要把她和柳家的事彻底的断个干净,以前她的处理方式太拖沓,也太天真了,只一昧地想要给柳家证明自己,却没想过他们自始至终都是视而不见的,不是看不见她的努力和拼命,而是根本就不在意。
她以前想的是,得过且过,好自为之,是因为她对柳家还存有一份希冀,希冀有朝一日他们能够幡然醒悟,她柳惜言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她的出生她没法选择,她的父母她也无法选择,这一切的一切,她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她的隐忍和退让没有让他们显露丝毫的愧疚之心,如今却因为她而被江墨牵制的毫无翻身之力时,才拿出来那早就不知道被他们放在哪里发霉的良心出来,到她这里装可怜卖惨,寻取帮助。
“看在柳家养你这么大的份上,帮帮爸爸吧?”
“至少你平平安安的长大了,不是吗?”
“我已经知道错了,跟你道歉也是认真的,你难道不能原谅我吗?”
“因为江墨的牵制,爸爸的公司已经岌岌可危,只有你能帮他了,江墨不是很疼你,很听你的话吗?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圈里都在传你和柳家不和,所以江门才会把所有合作的项目都停掉不再继续投资,风言风语太多,好多在合作的企业都打了退堂鼓,如果你不帮忙,我们就只能流落街头了,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就带着江墨去参加爸爸的生日宴吧,只要你们一出现,那些流言自然不攻而破,柳氏就有救了。”
……
柳惜柔今天的一番话真的伤她太深,却也像一记当头棒喝一样把她从自己美好的意愿里彻底敲醒。
只是……她抬眼看着江墨,眼里有难掩的愧疚之色,她嘴唇微动,到底是没开口说出来那句抱歉的话,他不会想听的,她也不想让他不开心,只要她知道就可以了。
柳惜言倾身在他唇上印了个吻,接着垂下头,额头抵在他肩膀上,轻轻开口:“你会陪我去吗?”
“当然,”他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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