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朝歌又被人下药、合欢,而他却含笑的怀抱美人在一旁饮酒作乐。眼怔怔的看着她被人折磨。
摧残过后,
朝歌浅笑撩起帐帘,拾起地上的衣服,站起身抚了抚丝发好生妩媚,眼中尽是嘲讽,“能与皇上的心爱之人一样的受此享受值了。”
冷天绝大怒,大手一挥瞬间殿内所有东西颠灭,包括屋中的所有人,冷天绝大手一抓,朝歌便落尽了他的怀里,冷天绝的手遽然使力,五指似是要嵌进她的肩骨,他突然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带着滔天怒意,惩罚般的力道,仿佛要用唇舌将她碾碎吞进腹中。
她拼力挣扎,他双臂如铁钳,任她如何努力,也只是被他越箍越紧。
一丝血腥气卷入口腔,在喉咙深处蔓延,直抵心尖,不知是她的,抑或是他的,总之……苦涩难言。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狂吻如骤雨般落下,一刻不曾停歇,令本就稀薄的空气此刻更是有同于无。 他的手迅速深入她衣内,寻找着心灵之中频临绝望的最后一丝慰藉。
一夜冷天绝亲自上阵粗暴的将朝歌压于身下,在十几具尸体的大殿内施暴。
白朝歌,既然此恨不休,那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冷天绝绝望的吻着身下的女子,朝歌突然笑了,笑的好生癫狂,似发了疯一般,随着他粗鲁的动作,朝歌身下开始见红,朝歌抽痛的抱着肚子,死死咬着嘴唇。
“冷天绝……你知不知,你美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无比。”朝歌眸光碎裂,惨笑,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冷天绝一怔,如波涛汹涌般在心中翻滚蒸腾着,怎么压也压不住口他,眸子里纵横的血丝透着痛怒交杂的表情。这一刻,他尝到了比背叛还痛的滋味,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冷天绝抱着一身是血的朝歌飞奔出去,狂烈的吼道:“来人叫稳婆。”似是在发泄心快要被憋疯的情绪。
……
产房中没有向往日那般传出一阵阵的惨叫,而是安静的厉害,只剩下产婆的催促使劲的声音。一夜过后产妇一身是血气匆匆的跑出跟冷天绝禀告。“不好皇上,生不出来孩子太大。”
冷天绝眼光冷冽慑人,嘴角的笑意更加阴森暴虐,白朝歌是该让你尝尝背叛他的下场,阴沉的声音吐出冰冷的四个字。“剖腹产子。”
白朝歌致死抓着手中的棉被,亲眼着自己的孩子血粼粼的从自己的腹中取出,而冷天绝那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眼神冰冷至极。
产后朝歌一身是血,看着冷天绝亲自使用禁术帮自己止血,可是那血却怎么也止不住。
耳边传来冷天绝气急败坏的怒吼声,朝歌笑了,癫狂的笑着,眼中尽是疯狂的恨意,冷天绝这个孩子便是她给你的诅咒,从下了禁咒的那一刻起,孩子的出生便是用她的生命为代价,而这个孩子便是日后对你便是致死的折磨。
白朝歌恨极的拽住冷天绝的衣襟,咬牙吐出。“冷天绝,我白朝歌在此立誓,此恨至死不休。”说完她还来不及看冷天绝的表情,便香魂归去,死不瞑目,一行血泪触目经心。
而龙倾宫那夜传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冷天绝一双血目死死的等着眼前尸首,他不敢相信她就这么走了,丢下一个霍乱的天下走了。
白朝歌!你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所以走的这么开心是不是。
冷天绝看着冰玉床上一身是血的女子,那了无生机的脸上带着一抹傲然的浅笑,孑然一身的走了,却留下的是腐骨的断魂之伤给他。
冷天绝张狂笑声放肆的回荡在寂静的午夜中,那声音尽是无法言语的苦痛。
白朝歌!你赢了。
他欲要触碰朝歌脸的手颓然落下,十年的恨,化为须有,你带走了她最后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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