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眼睁睁的看着安晓莲被拖出去,眼神越发的冷绝,拽住方才那个孩子的头颅,血顺着朝歌的指尖留下,一滴滴碎裂在地面上,猩红的血迹好似一幅被朱砂晕染的画面。
在这纯白中留下的污。
“对不起,我从未想过你死,只是……你不该是她的儿子,母债子还。莫要怨我。”
“歌儿。”一声厉斥。
朝歌提着头颅的手猛然被人打翻,沦落的人在地上又多滑出几道轨迹。
幽冥邪剑眉紧蹙,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遗世而立,就站在他的面前,发浓白,衣似雪,那澄澈的眼神中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冰凝冷破,仿佛方才的画面不过是他的幻觉,可是她指尖的血切清楚的证明了一切。
幽冥邪痛心疾首的看着朝歌,什么时候他爱的女子也变得这般的癫狂。幽冥邪持起朝歌的手,轻轻用手绢擦染着血迹。
“歌儿,冷天绝就这么轻易的把你逼到了尽头吗?你对他这般执着那我又算什么?”幽冥邪无比酸涩的问着他最爱的女子。
可是她的眼神却依旧那般淡薄!
朝歌不由退后一步,她的柔荑从他的手中滑落,那苍白的侧脸冰硬的棱角在暮雪之中格外的清晰。
“幽冥邪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你也不例外,一个没有心的女人,你还期望着什么?”
朝歌看着自己的指尖,即便是血迹已被擦的干净,可是那血腥的味道依旧还在,没有消退!
幽冥邪俊美的脸庞变得阴沉扭曲,那幽深的眼神好似地狱的幽冥之火淬炼尽一切。他伸手,直至朝歌的脖颈!
好想……
真的好像……
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他为她放下自己的骄傲,换回的不过是个躯壳,莫大的讽刺呀!
咬牙!“白朝歌……你好……好得很!”愤然冰厉的声音,好似划破了两个世界!
终究还是……甩衣而去……
朝歌抬起手,看着融化在掌心的雪花,眼神变得迷离,缓缓收回,紧紧贴在胸口。
何时?
何处?
这里也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这是幽冥邪,前世今生她只属于白朝歌,而白朝歌的一切皆是罪也是孽!
她从未想过如此伤你,可是,终究……还是……
“生即是死,静即是污!”而她看似纯白,却是经历世间最肮脏的!
她不想在去为任何一个人流泪,她只想了去这一切因果从头再来。
朝歌垂眸,她的慢慢身影慢慢消失在漫天飞雪中。
一连几日大雪飞漫,京中都在谣传,白老将军一家有怨,如今天降大雪白朝歌的冤魂出来报复。
结果那几个合起来上书白家的大臣结在午时暴毙在自己的家中。
而现在冷天绝议事的店内气氛格外的紧张,几个白发童颜的老头站在大殿上,神色格外紧绷。
“皇上现在都城的天气骤变,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不一定真的是为了白朝歌出手,只怕有人想借此打击皇上的威名。”大长老想了良久才开口。
不管是谁此人决不能留。
冷天绝神色黯淡,“哦!你觉得会是谁呢?”他一手把玩这手中的白玉珠,心神好似都在这串珠子上。
旁边的太监不由暗暗叹息,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再清楚不过,若这件事要真是前皇后所谓,到真能了去皇上的一桩心事,自从前皇后大去了,皇上的心也不在了,就连召寝的女子都是多少有些像一个人,一个埋在皇上心底的人,也是从那天开始皇上的手中多了一串白玉珠,或许别人不知道,可他却知道清清楚楚,那是前皇后十八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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