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口渗出。
“就这点儿本事,还想与我较量?”林元道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的巫山一段云再次向曾政的前胸刺去。曾政慌乱将宝剑横在身前挡格,却只听一声脆响,曾政的宝剑断成三节,可巫山一段云却势头不减的刺向曾政,曾政后退几步,可林元道却是步步相逼,曾政饶是惊险躲开,也是一头冷汗。
林元道见曾政后继无力,便冷笑道:“今日,我便让你看看巫山一段云的真正威力!”话音未落,手中的剑刃光芒大盛,剑身带着残影袭向曾政,曾政被剑光晃得有些迟钝,一时难以避开此剑,陆琨武功虽然不低,但在高手面前也如同蝼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曾政被林元道所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萧靖忽然睁开眼睛,接着一道厉芒便飞向林元道手中的巫山一段云。林元道后退几步,喷出一口鲜血,侧脸看向萧靖:“想不到,你武功与十年前想必毫不逊色。”
萧靖微微皱了下眉头,掩住口咳嗽了几声,刚要说话,便又弯下腰去,咳得直不起腰来。
“刚刚倾力一击,你也发不出第二次了吧?”林元道大笑道:“我就知道,即使你还活着,也比死人强不了多少!”说着,便吸了口气,再次袭向曾政。
这时,却听“噼噼啪啪”一阵脆响,早就脆弱不堪的战船竟然从中间折断,裂缝渐渐蔓延到陆琨脚下。林元道和曾政所站的另一头高高翘起,而陆琨所在的那一端却已经向下沉去,陆琨来不及多想,一手抱紧萧靖的腰,纵身跳入海中。
冰冷而通透,让他忍不住想到了十年前,那被海水包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怀中萧靖的淡淡体温,让他再次回忆起陆伯伯宽厚的肩膀。
“咔!”不堪重负的战船终于折断,林元道等人也都跳入海中,曾政费力的游到萧靖和陆琨身边,问道:“你怎样?”
萧靖摇摇头,推开陆琨道:“去救巴图。”
“救他作甚?”曾政不满的皱了皱眉,拍了一下水花:“他死了最好!”
萧靖淡然道:“时机未到。”然后快速又向已经被海浪拍打成碎片的战船附近,一下子扎到海底,半响才出来缓了口气,然后再次沉入水底。
曾政水性一般,只能勉强浮在水面上,陆琨也游到萧靖身边与他一起寻找巴图,换了三四口气,才见萧靖一手抱着巴图浮出了海面。
林元道也浮在水面上,趁巴图出水,萧靖和陆琨体力大量消耗之时,猛地跃出水面,一剑刺向陆琨,萧靖脸色一白,将巴图背在身后,竟也从海面跃起,一手向后托住巴图,一手迎向林元道,林元道狠声道:“你不要命了?”
萧靖两指夹住巫山一段云,看向林元道:“你走。”
林元道愣道:“你不杀我?”
萧靖不言,松开巫山一段云,重新落入海水中,陆琨急忙游过去从萧靖身上接过巴图,只见巴图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林元道深吸一口气:“你今日放了我一定会后悔的!”说完沉入海底不见踪迹。萧靖的眼神轻轻扫向陆琨,陆琨并没有多问,而是与萧靖一道扶着巴图接近曾政,然后三人一道向海边游去,
刚刚上岸,曾政便仰躺在沙滩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累死老子了!妈的!游了这么远!”
而萧靖没有拧干湿漉漉的头发,便蹲下身与陆琨一道让巴图躺平,陆琨用力挤压巴图的小腹,海水顺着巴图的嘴角溢出,干咳几声,动了动眼睛,却没有醒来。
萧靖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自巴图眉心刺下,向陆琨道:“我实力低微,只能让他昏睡十日,成与不成,犹未可知。”
“前辈?”陆琨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萧靖将湿漉漉的头发拨到脑后,解释道:“巴图发现关于女真的线索,恐怕和阿止他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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