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要我说啊,你们那个叫什么忽必烈的头领就是个胆小鬼,所以才养出你们这么一窝孬兵!”这回说话的一个马脸武士。
“就是!”光头武士也满脸嬉笑的接道:“上次我们扶桑使臣视察大都,你们那个忽必烈觐见我们使臣的时候,吓得都尿裤子啦!”
“这有什么?”马脸武士也吼道:“他一听说我们扶桑人想要辽阳啊,恨不得双手奉上呢!乞降的信都已经送给我们将军啦!”
色勒莫面色铁青,他不理解陆琨为什么要让他们退兵,按照他的意思,恨不得冲下去将那些不知好歹的倭人碎尸万段。
这时,陆琨与巴图也走上了城墙,陆琨拍了拍色勒莫的肩膀,问道:“你恨这些倭人吗?”
“恨!老子恨不得把他们剁成肉酱!”色勒莫咬牙切齿的答道。
陆琨微笑点头道:“三日之内,他们必败无疑!”说完低头冷冷扫向下面一直叫嚣的倭人,向巴图道:“我们回去。”
巴图点点头,忽然问道:“狼弃大人,今日是伯颜大人的生日,不知你有没有准备礼物送回去?”
陆琨心里暗骂巴图阴险,他直到今日才说,如果自己不知道此事,即使自己想送什么也已经来不及,自己却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于是陪笑道:“我已经托人给伯颜大人带去了一尊玉佛,不知巴图大人送的什么呢?”
巴图讪笑道:“也不是什么珍贵的礼物,我家有一个歌妓正好到了梳拢的年龄,就送给伯颜大人了,否则家里那几个婆娘又该想办法把她送出去啦!”
陆琨拍了拍巴图大人的肩膀:“巴图大哥的贺礼果然贴心呢!”
巴图也知道陆琨是在挖苦他,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加快脚步,恨不得立刻离开陆琨。陆琨趁机道:“萧靖的药还在我那里,不若我让人给他上了药再回你那里吧?”
“也好。这个病秧子身体一直都是你在打理,省的我出什么岔子他半夜发病害得我睡不好觉。”巴图说完这句话,胡乱挥挥手,快步离开,萧靖和陆琨也相视一笑,向陆琨的居所走去。
陆琨扶萧靖坐下,低声道:“今天吓死我了,如果疏影没出现,前辈会躲开吗?”
萧靖低眉浅笑道:“寻常的毒,还伤不了我的性命。”然后直视着陆琨:“以后你不要对我太过担心,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便料到他们会这样对我。”
“可是……”
萧靖摇摇头:“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停当,只等时机。”陆琨一面说,一面将曾政留下的药粉拿出来,然后解开萧靖的衣服,低声回答道。
“也好……只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说着,萧靖微微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因为陆琨弄疼了他还是因为担心。
陆琨找出干净的白布,一面替萧靖包扎好伤口,一面道:“都几日了,前辈的伤口还是在渗血。”
“我体弱,伤口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萧靖淡然的穿好衣服,抬眼笑道:“想不到,疏影姑娘也来了辽阳。”
“她……”陆琨一想到疏影,觉得脸微微有些发烧:“她却连留下也不肯……”
“她身手不错,也是江湖人,恐怕也是有自己的事情。林元道也一定在辽阳,她为巫山一段云而来,你们终究有相见一日。”
“可是……”陆琨低下头:“还是我没有办好这件事,前辈可知道倭人为什么要抢巫山一段云?”
萧靖站起身,轻轻活动着受伤的手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今如是。曾政,既然来了,还是出来吧。”
陆琨一愣,却见一身黑衣的曾政阴沉着脸出现在室中,他冷冷扫了一眼陆琨,看向萧靖的眼神却带着淡淡的无奈:“还是什么都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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