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兰手脚都被麻绳捆得紧紧的,因为刚刚被灌了一瓢马尿,她趴在地上不停的呕吐,但口中依然没有停止咒骂。
陆琨屏退众人,走到武兰近前冷笑道:“喝了药姑娘的病是不是好了啊?”
“好你娘个腿!有给人灌马尿的吗?”如果不是被捆着,武兰可能就已经跳了起来,她晃着脑袋,泼妇一样的大骂道:“你他妈喝喝试试啊!”
“唉?不对啊?”陆琨憨厚的搔了搔后脑道:“他们喝了马尿都好了啊?”
“好个屁,根本不是因为马尿!”说到一半,武兰眨了眨眼睛,转移话题道:“这就是你们元人的待客之道吗?果然是不开教化的蛮夷!可惜大宋竟然毁在你们手里!”
“哦?我们是蛮夷?”陆琨假装没注意她话里的破绽,冷冷道:“蛮夷又怎样,如今也是元人统治中原!不过……姑娘似乎和别人不同啊?为何口口声声针对大元呢?”
“我没有啊!可是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们不应该保护我们吗?”武兰接着吼道:“你们不仅没有保护我们,还给我们下毒,如今又把我关在这里,王法何在?”
陆琨道:“姑娘何必口口声声说是毒是我们所下?当着那些人也就算了,当着我们这样说可是没有好处的!”
“难道不是你们吗?我们会自己给自己下毒吗?”
“那可不好说……你们所中之毒,是扶桑特有,如今倭寇骚扰我大元,难道我们还要有倭寇的毒药不成?”
“你们说是倭……扶桑人的就是扶桑人的吗?有证据吗?”
“自然是有的……”萧靖蹲下身,说出一连串陆琨根本听不懂的语言,武兰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吼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萧靖浅笑道:“我刚刚说的你最好考虑一下,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我……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武兰稳了稳神,强硬道:“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否则有你们好看!”
陆琨轻蔑的看了一眼武兰:“现在你还没资格和我说这些话!好好考虑考虑刚刚我们说的吧!”萧靖也微微颔首,又向武兰说了什么,然后与陆琨一道转身离开。
两人回到房中,陆琨将门关好才忍不住问道:“萧前辈,你刚刚……和那武兰说什么啊?”
萧靖轻声道:“扶桑语。”
陆琨心中一惊,他的确也怀疑这件事是倭人奸细所谓,而那武兰的嫌疑最大,没想到萧靖也和自己有同样的想法,并且用扶桑语试探武兰,萧靖身上,究竟还有多少本事?
“萧靖先告诉她,如果她说了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说,即使你放了她,她回去林元道也不会轻饶。出门前又问的是林元道在哪里,然后告诉她这样做太不明智,你已经发现是倭人所为,对扶桑有害无利。”
陆琨点点头,随即又问道:“那马尿真的是解药吗?”
萧靖低下头,肩头一耸一耸的,忍住笑道:“自然是……解药。”
陆琨见状一时有些无语,眼前的萧靖并不是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反而有一些那晚相同的狡黠和活泼,然而就在他沉思间,萧靖已经抬起头道:“你也发现了,那个武兰有问题。”
陆琨点点头:“我知道,寻常女人家,断断说不出那种话。可是萧前辈,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萧靖温和的笑道:“你已经有想法了,我支持你。”
陆琨惊讶的看向萧靖:“可是……”
“去做吧……”萧靖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片刻又睁开:“曾政的父亲原本是南宋的一名小吏,他三岁时,有人觊觎他父亲的孤本碑帖,诬陷他父亲私通金国,主事官员钱财,对他父亲严刑逼供,他父亲在狱中折磨致死,他娘也因此跳井自杀,两个姐姐也被迫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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