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轮不到你们对我们指手画脚!”陆琨道:“你们的意思是,那武兰是你们的人,还出现在了我们船上?”
“是啊!”野田佳彦确定武兰已经跑出来,挺直腰杆道:“是我们的人又怎么样?你们元人连一个弱女子都保护不好吗?”
“弱女子?”陆琨等得就是这句话:“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她在所有乘客饭食里下了毒,反而诬陷是我们所为,还出言不逊辱骂本官,这个你怎么解释?”
野田家贼脸色一变,低低说了句什么,即使陆琨听不懂,也能猜出是那人的话,然后他提昂起头道:“你们,你们这是诬陷!”
“诬陷?”陆琨挑了挑眉毛,趴在城墙上向下看去:“你的女人可全招了呢……她说,她下了毒以后,让所有乘客上吐下泻,然后说是我们捣的鬼,这样就可以引起周边各国不满,你们在从中周旋,寻找盟友,对不对?”
“这只是你们的推测罢了!”野田家贼冷笑道:“你们元人真是有趣,敢用自己毫无根据的推测来威胁我们!”
陆琨立刻反问道:“推测?那失怜千户所西南方向槐树下的信鸽怎么解释?武兰将自己手腕上的挂坠系在信鸽腿上,放飞信鸽又怎么解释?难道也是我们杜撰的吗?成功后自裁,你们果然心狠手辣!”
“你……”野田家贼跳着脚又骂出一大串听不多的语言,陆琨疑惑的看向萧靖,萧靖微笑着摇摇头道:“没说什么。”然后又问了几句什么,野田家贼瞪大眼睛后退几步,直勾勾的盯着萧靖和陆琨,又吐出几个音节。
萧靖低声道:“按照大人的吩咐,萧靖和他说武兰都招了,这个人不叫野田家贼,是叫野田佳泽,那个女人叫武藤兰。”
陆琨点头道:“野田佳泽?家贼而已!武藤兰已经全招了,你还有何话说?”
野田佳泽笑道:“那你们把武藤兰带出来啊?既然她都招了,人也在你们手里吧?你们元人不会连个女人都杀吧?”
“杀了她我还嫌弄脏了我的手!”陆琨冷笑道:“不要以为你们可以抓住我们的把柄趁机作乱!来人,把那个女人带上来!”
色勒莫愣了一下,满脸惊慌道:“大人……这……”
“放心。”陆琨向色勒莫点了点头,向后看去,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两名唐兀卫押着一身黑衣的武藤兰走了上来,武藤兰的头发被重新梳过,脸也被洗的干干净净,露出原本清丽的面庞。只是因为嘴里塞了一块布,整张脸略微有些变形。
武藤兰看到下面的野田佳泽,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唐兀卫死死按住。
陆琨低声对色勒莫道:“我也是刚刚才抓住这个女人,倭寇在场,不方便直说,还请大人见谅。”
色勒莫眨了眨眼,长出一口气道:“刚刚可吓死我了!如果我们交不出这个女人,那他们要打咱们,咱们可真是理亏啊!”
“蛮夷的小把戏,还瞒不过我耶律狼弃!”陆琨扫了一眼面带惊恐的武藤兰,捏起她的下巴,轻声道:“你现在知道我们没骗你了吧?如果你乖乖招了,我们还能保住你……”
武藤兰颤抖着向回缩下巴,可陆琨的手劲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她看向陆琨,大眼睛中有些恐惧,有些决绝。
陆琨松开武藤兰,冷笑道:“你放心,我还是会放你回去的,不过……回去之后你是死是活,就与我们无关了!”说着,吩咐唐兀卫道:“带她下去!”
唐兀卫押着武藤兰到城下,野田佳泽看着武藤兰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唐兀卫将武藤兰推到野田佳泽身前,刚刚松开手,武藤兰便惨叫一声,扭着身子一头撞在城墙上,只听一声闷响,武藤兰满脸鲜血,软软的倒在地上。
唐兀卫和野田佳泽都是一愣,而野田佳泽身后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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