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白了吗?那蛇妖为什么突然开始食人心肝,现在又要来抢凤凰甘草?”
沈不归摇头:“她不肯交代,不过我检查了一下,她本人没什么大病,不至于要用凤凰甘草。”
陆非辞问:“会不会是为了别的什么人?”
“这就不得而知了。”沈不归说,“之后的事交给公会吧,真相如何不归我们管。”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沈不归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动身吧。”他指了指桌上的捉妖瓶,“得先去市将蛇妖交给他们。”
至此,银蛇的事也算告一段落。
吃过晚饭,沈不归拎着一壶温酒,在屋檐下倚栏听雨,乐得清闲。
本打算好好放松一晚,却不料隔壁出了点小意外。
丝丝缕缕的妖气溢出,在空气中暴动流窜。
那气息狂乱又微弱,陆非辞或许感觉不到,沈不归却捕捉到了。
他神色一动,提壶走了过去。
“咚咚咚——”
沈不归客客气气地敲了敲狐狸房门,说出来的话却不很客气:“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或许是碍于陆非辞就在附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房间里的人同样用低哑又暴躁的口气回他:“滚!”
沈不归挑了挑眉,咔嚓一声,门锁应声开启。
他推门而入,眉心忽然蹙了蹙。
房间内一片混乱,妖气四溢。
空气中好像有几股不相容的力量在相互冲击,几乎扭曲了空气。
幸亏九归在房内设了一圈结界,困住了这狂暴的气息,才没有令外界察觉。
只是纵使拼命压制,还是有几缕妖气无可控制地溢了出去,被沈不归发现了。
“你怎么回事?”沈不归往里走了走,终于看到了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某人。
他伸手扯了扯被子,没扯动。
九归把自己裹得死死的,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我说了……滚!”狐狸的语气很不好,只是声音比较沙哑,甚至有些颤抖,所以原本想表达的凶神恶煞也变得底气不足。
沈不归收回了手,抱臂道:“你不是真的中毒了吧?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你闭嘴!”狐狸忍无可忍地掀开了被子,“你不要欺我病着,就来这里耍威风……”
沈不归淡定自若地瞧着他,见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身上的气息虽然紊乱,但却在一点点收敛,想来体内强大的抵抗系统正在恢复,出不了什么大事。
“哦。”沈不归点了点头,脸不红心不跳道:“我就是欺你病着,趁机来作威作福了。”
九归:“……”
这人的不要脸程度简直与日俱增。
他气呼呼地躺了回去:“我死不了,你可以滚了。”
“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沈不归非但没走,还在床边坐下了,“爪子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你不要得寸进尺!”九归差点儿又要炸毛。
“那你就实话实说,到底怎么回事?”沈不归抬眼,拍了拍自己的捉妖瓶,“你要是在这狂化了,我正好可以连你一道收了交给公会。”
狐狸咬牙道:“你等着!等我病好了……”他说到一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沈不归趁机一把抓住了他的左腕。
九归这一咳嗽差点儿把肺都咳出来了,然而咳完之后,竟觉得舒服了许多。
一股温和的灵力从左手泉涌入他的身体,瞬间抚平了体内的燥热。
九归嗖地撤回了手,瞪了沈不归一眼:“别碰我!”
“狗咬吕洞宾。”沈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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