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窄窄的石子路,路上有雪化成的积水。石子路边是茂盛的草丛,这种草非常耐寒,在冬天依旧葱郁。草丛上堆了厚厚的积雪。
路止下车后,目光扫了眼草丛,回头对秦斯焕道:“把手给我。”
秦斯焕正准备上车,闻言不知想到什么,“啧”了一声,他把手递给路止。
这一幕像极盛夏时候他给路止送戒指的场景。
路止松松的牵着他三根手指,拉着他走上石子路,秦斯焕抬眸望了眼石子路前的路家。难道路止要把他介绍给家人了?
想到此,男人眼中的笑意深了几分,连带着连傍晚时的不快都差点忘的一干二净。
他就要拥有一个身份,而不再是见不得光的“叔叔”了。
可下一刻他胸膛就遭到重击,石子路本来就滑,被水润湿后更打滑,他竟被胸膛上压来的重量给带的往一旁摔。
然而却没有臆想中的疼痛,背后是松软的雪和柔软的草,他仰面躺在地上,后脑勺贴着雪,积雪被体温融化,冰冰凉凉。
他睁开眼,小少年手肘撑在他胸膛上方,笑的狡黠,像只计谋得逞的红狐狸。
路止眨了下眼,街边路灯光和路家门口的大灯的光芒,照在这一块儿都非常的微弱,路止脸颊只被照亮了一小块儿。然而他头顶是满天的星辰,还有弯弯弦月,月光白的发蓝。
路止故作惊讶:“叔叔真是身娇体软易推倒啊!”
秦斯焕小腹有些热。
被他压在草地上,哪里都难受。
他开口,嗓音哑的像在火上煨过的石头,表面都裂开了缝:“起来。”
路止不满意他这个态度,或者说非常不喜欢。
秦斯焕今天好像一点都不热情,也一点都不主动。他都主动把他压树干上了,秦斯焕也不肯亲他。
路止好久都没见到他,非常的想他,想他的人,也想他的身。
他故意磨磨蹭蹭的在秦斯焕身上到处碰,手撑在男人耳侧,装作用力爬起来,然而下一刻就卸了力,一口亲在男人脸颊上,牙齿磕到他颧骨。
他细着嗓子:“哎呀,叔叔,起不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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