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
“那你帮不帮我嘛？”
沈长清喝多了，尾音拉的有些长，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林绝感觉心上被羽毛挠了一下，又像是一把火直挺挺烧在他每一根神经里。
长时间没有接话，沈长清又晃了晃他的手臂。
“你好小气啊，林绝，这都不帮我，你以前肯定不会拒绝我的，你现在好小气。”
“......帮。”
沈长清上身就剩一件，林绝尽量少挨着她的皮肤，帮她把扣子一粒粒解开，一分一秒都跟受刑似地难挨。解到最后又自觉移开眼，手绕到背后，去弄她的内衣扣，碰到的时候感觉呼吸都停滞了，手都是抖的。
沈长清喝了酒身上本来就有点热，可林绝的指尖烫得和火一样，触碰她后背皮肤的时候，终于把沈长清思绪理智拉回来一点。
她打开林绝的手，“算了，我不要你帮我忙了，我想睡觉了。”
“那你想不想洗澡，洗完澡睡觉会舒服一点。”
沈长清脑子还不清醒，身体又有点不舒服，林绝一哄又被绕进去，“想，但是你手不要碰到我，你手好热，弄得我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
“可是我要给你脱衣服，不然没法洗澡，我尽量不碰到你。”
“好吧好吧，那你用冷水把手洗得冷一点再来帮我。”
林绝终于有点忍无可忍，闭了闭眼，利落地解开她后面的内衣带，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咬着牙。
“冷不下来。”
沈长清第二天酒醒，记忆不仅没断片，还记得一清二楚。醒来的时候也挺早的，捂着额头懊恼地走出房门，发现林绝已经在客厅摆弄碗筷了 。
沈长清下意识转身躲开他。
“别躲，过来吃早饭。”
沈长清吃饭的时候也低垂着头，林绝看她的样子，憋笑着问，“清清，你在尴尬吗？”
沈长清愤愤咬了一口煎包，“不是，我在害羞。”
......
林绝这下真没忍住，笑了，沈长清抬起眼噔了他一下。心里把盛时骂个狗血淋头。
饭压根吃不下去，准备逃跑的途中被林绝按住，手从她的手肘滑到手腕，攥紧，然后去亲她的脸。
沈长清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手又被他握着，于是咬了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
林绝放开，退出一点距离，轻轻地摩挲沈长清的唇角，用含糊不清的气音慢条斯理地说。
“清清，你要是害羞的话，今晚可以看我洗澡。”
“......”
“我身材也还行，我有空闲的时候都有在好好锻炼，或者你看了之后也可以给出指导意见，我保证努力改正。”
“......”
沈长清一时间有些失语，感觉话被林绝堵死了，她还听见林绝在笑，最后搞了半天也只能跳出来几个字。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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