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算你不喜欢月心,也求你看在她怀了你孙子的份上,救她一命!”骆天云见到娘如此态度,亮出了底牌。
果然,连夫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犹豫了,半晌后道:“你确定是海涛抓了她?”
“确定。”骆天云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
连夫人沉默了良久,站起身来:“好吧,那你随娘一起去问问海涛。”
连海涛见到自己的娘和骆天云一起出现,就猜到了他的来意,他冷冷道:“骆天云,我已经撤兵放过你黑沙寨上下,还给你搬了特赦令,你还不满意吗,又来骚扰娘做什么?”
“海涛,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天云说话。”连夫人责备道。
“把月心交出来!”骆天云黑着脸直奔主题,他没心情和他拐弯抹角。沈月心不见了,他的心也像是丢失了一块。
连海涛见状,倒是没有否认,两个人早就知根知底,也没必要做戏。他嘲讽道:“骆天云,你还我娘子,来换你黑沙寨特赦,现在黑沙寨没事了你又来抢我娘子。这世上的好事怎么尽被你占了,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骆天云突然间拔出剑向连海涛攻去。骆天云在黑沙寨学的功夫都是用刀,但是郑家是用剑的。他这次带了剑,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决心。
连海涛此时赤手空拳,亦是因为有娘在毫无防备,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落入下风。
“把月心交出来!”骆天云将剑抵在连海涛脖颈,冷冷道。
“天云你疯了!快住手!”连夫人急急道。
连海涛冷笑道:“骆天云,这里是县尉府,你以为杀了我你就逃得出去?”
“那就一起死好了!你死了,月心就自由了。”骆天云丝毫不为所动。
“闭嘴,你们一个个都在做什么?还记不记得祖训了?兄弟不得相残!”连夫人一边训斥着儿子,一边动手去拉开他们。只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一个也拉不动。
“哈哈哈哈!”连海涛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骆天云莫名紧张起来。
“我笑你幼稚,笑你自以为是!”连海涛不屑道,“我早就知道你不会死心,所以把月心藏起来了,藏在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要是我死了,没有人给她送去吃食,她就只能给我陪葬了。”
“你……”骆天云喘着粗气,一时间进退两难。
连海涛收起了笑容,突然变得郑重起来:“骆天云,既然你还记得郑家的剑法,那我们来一场公平决斗。”
“怎么决斗?”看到他的样子,骆天云也严肃起来。
“明天午时,落日崖,我会带着月心过去。我们好好比一场,立下生死状,赢的把月心带走,输的放手,不得再找茬。”
“不行!”连夫人当即反对。
“怎么样,你敢不敢?”连海涛挑衅道。
“有何不敢?只是我信不过你。”
连海涛举起右手:“我用郑家子孙的名义发誓,不带一兵一卒,我希望你也能够遵守承诺,就让我们兄弟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做个了结,之后大家各安天命,如何?”
“好!”骆天云同样举起右手,“我郑天云以郑家子孙的名义起誓,明日孤身一战,不问生死,愿赌服输。”
“啪——啪——”连夫人上前,给了两个儿子没人一巴掌,“你们竟然为了一个女人骨肉相残,对得起郑家的列祖列宗吗!”
连海涛淡淡道:“娘,你骂得对,但是我意已决。”
骆天云也道:“娘,不要拦着我们。我和海涛若是不痛快地打一场做个了结,今后还会有无休止地争斗。”
落日崖,午时。
连海涛和骆天云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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