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刑伺候。
差役三两下把妇人按在地上,准备棍杖伺候,格门却在这时开了。元灵均踱步而出,面色灰败憔悴。
“陛下。”陈莒起身迎接。
元灵均低声说了什么,陈莒连连点头。
妇人从地上抬起脸,视线与元灵均胸前的玉鹿相撞,满目的不可置信,嘴唇翕动,张合着说不出话。
陈莒一招手,廷尉平会意,让差役将夫人拖拽押出。
离开公堂后,妇人终于反应过来,情绪万分激动,两手扑腾着挣扎起来,“求求你们,让我见一面陛下。”
差役诧异,要知道方才在公堂是不肯说一句话的,此时突然开口,怎不让人觉得奇怪。
“你为何要见陛下。”廷尉平深觉不解。
妇人目光坚定,“只要让我与陛下见一面,我愿意交代。”
陈莒把妇人的要求告知元灵均,元灵均欣然同意。
在庭院的台阶下,稍微梳洗了一番的执扇被带上来,元灵均还未到,她心急如焚,不住地朝四周打量。
稍许时候,廷尉平低声提醒道:“圣驾到了。”随后众人退去,妇人敛首而礼。
“听说你要见我,才愿交代实情,说吧,玉符节从何而来。”元灵均在庭阶上驻足,俯视底下抽泣不止的中年妇人。
“陛下可是当真不认得民妇了?”妇人眼泪汪汪,缓缓抬起脸。
一张熟悉到难以忘记的脸孔清晰地映入元灵均的眸子。
“执扇!是你?”她急促地吸了口气,拾级而下,一把搀住恸哭失声的妇人,“竟然是你。”
执扇埋首垂泪,再难控制情绪,嘶声力竭道:“妾人终于见到您了,找了您二十多年,终于不负使命。陛下,北宫山之约终得实现了!”
“执扇?”最近的一次见面也才是十几年前,她却说二十多年。元灵均的手臂被她抓破,也毫无察觉。
“北宫山之子,陛下才是那故事的真正结局。”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元灵均浑身都滚烫了起来,仿佛置于沸腾的水中,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执扇抬起婆娑泪眼,一字一顿道,“师贵妃……木兰夫人,她才是您的生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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